我撲來,我拖著草若,一個旋身,慶幸的躲過了她的攻擊,接著我揮起劍,光刃以更強大的力量向她後背襲去,她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充滿腐臭味的鮮血頓時噴出。
她轉身又以飛快的速度向我們撲來,我手掌立即結起一個靈能球,不管三七二十一向她拋去。
她被靈能球打中了胸口,身子直直的向後倒去。而我再也不能猶豫,拉起昏迷的草若立即向外跑。
我真的不確定,我那個結界能困住顧伯伯多久。這個家,真正讓我害怕的隻有顧伯伯一個人,我不能讓他有機可乘。絕不!
我看著一臉痛苦的草若,她的肩頭流著洶湧的血,我用盡了全力的帶她往樓下跑去。
我們出了樓層後,我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隻能暫時停下來大口的喘熄。夜裏的小區一片漆黑,我隻穿著睡衣,冷風打過來,熱汗貼在衣服上,我一陣顫唞。
不能停下。我又拉起草若,艱難的往前跑。
容冉,對,容冉,他給我打電話來著,他還沒睡,他一定可以救我們。
救草若,一定的!
我顫唞的手找到容冉的號碼,撥了過去,一陣嘟嘟聲傳來,還沒等接通,嘩的玻璃碎裂聲突然傳來。
我的心一陣抽搐,回頭望去,隻見顧伯伯一手穩穩的撐在地上,接著直起身,猙獰的笑著,他的身上,還沾著零星的玻璃碎片,他的臉上,也滴著血。
他,就這樣從窗子縱身躍了下來。我不住的往後退,心裏湧現出一陣絕望。
“到了手的獵物,我可不會輕易放手呢。”他冷酷的聲音飄蕩在風中,緩緩的向我們走來。
“不要試圖逃了,你的速度,是不會逃過我的。”他的得意的笑著,身上的傷絲毫不影響他半分。
我的腿一陣軟,再也沒有力氣逃跑了。我握住了脖頸間掛著的淚滴,試圖啟動它,但是已經不行了,我的靈能已經用光了,我沒有辦法啟動它。
怎麼辦,到底怎麼辦。
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紅色光芒從空中襲來,徑直的向顧伯伯襲去,頓時他的身邊被紅色的光芒襲擊,紅色的火焰在他身上燃起。他痛苦的嘶啞聲立即響徹夜空。
容冉!是容冉!
我迅速轉身,那個身影映入我的眼簾,隻見他迅速跑到我身邊,他的眼眸閃爍著動容的目光,一把拉起我的手,一把拽著草若,說,“快走!”
接著,仿佛不到一瞬間的功夫,我們就迅速移到了他的車子麵前,他一把把我和草若塞了進去,接著坐上副駕駛,對身邊的狐狸雷厲風行的說,“不要和他糾纏,快走!”
隻見狐狸那張俊臉透著難得的冷冽,操著方向盤,車子立即來了一個漂亮的漂移,徑直向小區外駛去。
我真的是被這一係列的動作震撼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容冉怎麼會在這?狐狸怎麼會在這?還有,最讓我震驚的是,一向暈快車反對開快車的狐狸,為什麼這個時候這麼豪邁?他是不要他的小命了嗎?
我無力的倚在靠背上大口喘著粗氣。
車子出了小區,速度不減,仍舊飛速的行駛在被昏黃路燈照耀著的馬路上,周遭的景色川流不息。
我突然鼻子一酸,還好容冉出現了。可是,為什麼我這麼依賴他?為什麼每次都要靠他來救我。
然而我向倚在一邊的草若看去,此刻她已經完全昏迷了,麵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從她額見落下,她的衣服被血染透,我立即把她扶進我的懷裏。
“容冉,救她,救她。”我深知哭不是個好習慣,可我再也忍不住,看著草若這個樣子。她是因為我啊,因為我的任性她才會受到連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