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們能幫草若求求情得話——”我的手指對戳,戳戳戳。
“啊!——”狐狸長歎一聲,說,“不行,我活了這麼久,還沒求過誰呢,那個小娃娃,沒門!”
我抽搐的看著他,隻見容冉顏色不善的看著我,“你腦子一天想的都是什麼啊,”說罷不顧我的阻攔一把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狐狸也跟著進去。
我的身心如遭雷劈。
腦子頓時隻剩下完蛋這兩個字,我有種預感,要有大風暴發生了。
我騰騰的就跟著他倆進門,容冉一把脫了西裝外套向樓上走去,狐狸直接向廚房走去,我膽戰心驚的站在樓下盯著他們倆,一邊還瞧著草若的臥室。
三分過去了,五分過去了,廚房傳來叮叮咣咣的聲音,而容冉還沒有從房間出來。
每過一秒我的不安就更多一分,索性跑到樓上,守在草若房門前,拄著欄杆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其實很想告訴君牧袖一容冉他們回來了,但是他偏偏說不能打擾。然而這時,容冉啪的推開門,換了一身幹淨的家居服單手插袋的看著我。
我握著杯子的手更加緊了,隨手捋了捋頭發,裝作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你在這做什麼?”他走過來,身上是好聞的清香,敞開領口的襯衫露出他好看的鎖骨,我忍住再一次暈眩的衝動,目光看著樓下,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說,“在這,放鬆放鬆,喝點水,你知道的,最近氣候幹燥——”我立即喝了一大口水,眼睛斜睨他。
隻見他見了我這副樣子,嘴角一勾一臉鄙夷的輕笑起來,“今天早晨下的雨。”我這口水立即嗆了我,我不住的咳嗽起來。
他清咳了一聲,沒搭理我,伸手握在草若房間門的把手上。
“你要幹什麼”他意外的看著我,他的目光停留在我握在他手上的手。
“那你又要幹什麼,”我忐忑的問,“草若在休息,”我的手有些抖,不敢直視他。
“別鬧了。”他歎口氣,拽開我的手。“我還有重要的事,你再攔我——”
電光石火間,我別無他選的從後麵抱住他,張口就說,“你不要進去我還有話跟你說你昨天不回家是不是跟那個路光夏去約會了你一晚上沒回來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傷風敗俗——”
然而,還是晚了,他聲音輕輕地說,“放開。”卻藏著巨大的憤怒,像是在極力壓抑自己一般。我震住,不知所措。
他的聲音再次冷冷的傳來,“我叫你放開。”
我張開眼睛,看到的是,門被他推開了,君牧袖一被他看見了。
我的身體頓時癱軟,腦子瞬間麻痹。他的手霎時變得冰涼,微微顫唞著一把把我從他身上拽開。
我結實的撞在了門框上,他的側臉英挺中透著盛怒,果然,他真的生氣了。
他緩緩的走進屋裏,我也跟著進去,我不忍心的抬起頭,看見的是君牧袖一一臉淺淺的笑意,坐在床的旁邊用紙巾簡單的包紮著自己手腕上的傷口。
“好久不見,容冉。”君牧袖一抬頭,毫不畏懼的迎接著容冉冷冷的目光,空氣中頓時凝結著劍拔弩張的氣勢。
然而此時此刻的我,恨不得找個地洞把腦袋深深的紮進去。可是我又覺得這是為了救草若,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為什麼要覺得難堪。
再說,我怎麼知道他們倆水火不容到這個地步。
我清咳了聲,壯了壯膽子,一步上前拉起君牧袖一,麵帶愁容的看了看他的手腕,忽然覺得我欠他的真的很多,剛才的那些緊張和害怕一掃而空,絲毫沒在意容冉如利劍般的目光,拉起他說,“跟我下樓,我先給你包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