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股熟悉的酒氣撲鼻。

溫虞舒了一口氣,迎上去道:“這麼晚?菜我都放冰箱了。”

李謹然擺手說:“沒事,喝多了,不想吃。”

溫虞看著他兩頰通紅,但是一臉疲憊,立即放了洗澡水:“你先洗澡,我給你弄點醒酒的湯。”

他點點頭,還有點清明的神誌,胡亂扒了衣服,半裸著進浴室。

溫虞煮好湯,見他還沒有出來,便進去找他。不想剛敲門進去,就被拉進男人的懷裏,她掙了掙道:“我剛洗好。”

李謹然笑道:“那就再洗一次。”然後低頭去找她的唇,柔柔咬了兩口。

溫虞偏了幾下,他都咬到了女人的尖下巴。

“我今天不想。”

“但是我想。”

“老總忘了,我很貴的,你得先把錢付了。”

李謹然搖頭笑:“怎麼小氣。”伸手去撓她癢:“說,怎麼這麼小氣?就那麼點兒事就跟我慪?要怎麼樣才消氣?”

溫虞忍住笑,就是不搭理他。

他繼續笑:“你耍我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一把將女人橫抱起來,在溫虞的驚叫聲中,扔進浴池裏。好在他曾經厭惡溫虞這邊的浴池太小,容不下兩人,所以大費周章地將浴室重新改造過,空間大了點。特別是這個浴池,又大又深,他這會兒把人扔進去,也不會將女人撞到。

男人的力氣多大,溫虞也明白,她這會兒隻是心裏有點氣,跟著他鬧了片刻,被他又親又揉的,那些氣早飛了,隻剩下一陣陣浪潮迅速在身體裏撞擊拍打。

她再一次沉溺在他的寵愛裏,除了本能的**,那些不由自主的感情占了幾分,溫虞雖然不知道,但是不得不承認,它們是存在的。

兩人從浴室裏一路滾爬到床上,地板床單都是濕漉漉的。

溫虞沒嚴重的潔癖,也不喜歡這樣烏七八糟的感覺,他卻不管,遵從身體裏的**發泄,舒服了才是最重要的。

溫虞在呻-吟中問:“一片狼藉,你說怎麼著。”

男人氣喘如牛,身體依舊在女人身體裏勇往直前:“不怎麼著,明天喊人來換一套,你不是很貴嘛,免費的床套。”

溫虞直想一巴掌拍死他,“去死。”

卻在下一秒又沉浸在男人的纏綿親吻之中。

兩個赤-裸的**如蛇般糾纏,中途休息片刻,一方又再度欺上,直到東方既白,方才相擁淺眠。

作者有話要說:人老了,一直想著要衝錢衝錢,想了兩天沒去銀行_(:3ゝ∠)_

第77章

離開設計活動的日期漸漸近了,設計部這邊忙的焦頭爛額。每個小組為了活動著手製作服裝,唯獨溫虞是一個人獨挑大梁的,部門裏有多少同事不看好她,她心裏明白。然而越到這樣的時刻,她卻越鎮定,相比較其他幾人的緊張忙碌,她便清閑了下來。

溫虞時刻告訴自己,他們越不看好我,我越要作出一番成績來。與其低頭哈腰,不如端高姿態,讓別人看不清我,就更加忌憚我。

溫虞是個寧可自己暗地裏苦思冥想,也不願意低著頭向別人討好的脾氣。不過,好在總經辦的人跟溫虞更為交好,不能在專業方麵上提出問題,至少有點幫助。

溫虞本以為時間就這樣在忙碌和清閑交雜之下度過,誰知溫家出了大事。

溫叔叔那邊的地皮是賣定了,買方一口咬定他們的房產證無效,連帶溫叔的飯館和房子,周圍五百米的建築都要拆遷。

現在全國各地的房價不可同日而語,恒暘地方再小,也是重點城市,普通人家的三室二廳,就得達到五六百萬的價錢,拆遷費一共就那麼點兒,即便能再買一套房,但是連飯館都沒了,就再沒資金再開一家。

溫叔家裏的錢都叫溫薄青拿去做投資,套進去就再沒出來。兩老人家知道這消息,接二連三的病倒,飯館也不去,拖了員工好幾個月的工資,有些員工特地找上門來討錢,夫妻兩人直怕的不敢出門,在屋子裏待了幾個月沒出來過。

溫父得到風聲後,從家裏拿了幾萬塊錢就打算出門,溫母自然不讓,“你兄弟家裏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攙和什麼勁。你之前掏心掏肺幫他們做事,你出事之後,他們來看過你幾次。你兄弟這個人看著老實,實際上真不是東西,你還偏護著他……”

溫父怒著打斷:“怎麼講那人也是我兄弟!處了二三十年的手足,這會兒他們出了事,我如果袖手旁觀就更不是東西。”

溫母道:“不是東西就不是東西了,反正隻要我們把日子過好,你說阿虞好不容易有了好工作,每個月那麼多錢都貼給家裏,還給婉婉付學費和零用錢。你又沒工作,我拿的也是最低工資,這幾萬塊都是省吃儉用下來的,你想對得起你兄弟,就是對不起在外麵幸苦打拚的女兒。”

溫父想了想,依舊一把推開溫母,扭過頭看不清他的表情:“我替你養了那麼多年的女兒,她這點錢就當拿出來給我提前養老用的。你自己想,阿虞就算不是我親女兒,我也疼夠她了,這會兒是我親兄弟,我更得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