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冰初點了點頭說道:“母親,你盡管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把香瑤找回來就是了。”
聽了夜冰初話,白夫人的眼圈兒也紅了,對夜冰初說道:“冰初,千辛萬苦,都是苦了你了,本來這樁婚事,就是辦錯了的,讓你吃了不少的苦,結果一個好好的世子妃,也沒有坐得安生,帶著孩子,還要為天玄大陸拚殺。”
夜冰初微微一笑說道:“母親,不用擔心,既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也一切已經過去了。如今天玄大陸已經恢複了正常,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
“恩。”白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在這裏,且住幾日,侯爺他雖然不大會說些貼心的話兒,但早就當你是女兒一樣的了,如今雲落不知去向。你就且多陪他幾日才走。”
夜冰初點頭說道:“母親,如今這般,我們都要等待雲落的消息,不如就勸說父親,將槐遠侯爺之位留給二弟就是了。父親與母親,跟我們一起去蘭澤王都吧。我們並不住在王宮中,另有自己府邸,這樣就與母後沒有高低之分了。”
白夫人聽了,默然半天,對夜冰初說道:“我再勸他一勸。”
夜冰初點頭答應。
白夫人說道:“你也辛苦了,早點休息一會兒吧。這幾日好好休息一下。我待到勸說他同意了,就與你一起走。”
“是。”
夜冰初也就回到自己房間裏去休息了。
這曾是她與白雲落成親之時的房間。
自成親之後,這個房間裏,白雲落也從來沒有回來住過。
夜冰初歎了一口氣,讓平兒收拾了一下,對平兒說道:“我們且就在這裏住上幾日吧。”
平日答應了下來,對夜冰初說道:“寶棋已經催問我幾遍了,問世子哪兒去了。我隻說世子有事情去了。他急得要哭。”
夜冰初點頭說道:“寶棋是個忠心的人,從小就跟著世子一起長大的,這次去雲英國度,並沒有帶他,他確實著急。不過,我相信世子會沒事的。”
平兒點頭說道:“我也相信世子不會有事的,可是主子,你有沒有注意到歆武大王子的玉佩?”
讓平兒這麼一提醒,夜冰初立刻就想了起來,點頭說道:“我想起來了,段玉提到過這件事情,所以我這次特意的留意了一下,沒想到,他身上的那件玉佩,真的跟我這一件是一樣一樣的。”
說著,將當初點墨附身的玉佩取了出來。
玉佩還是原來的樣子,隻是通體已經是透明色了。
看到這玉佩,夜冰初不禁灑了幾滴眼淚,流了下來:不知點墨和青水,是否已經再世為人了?
平兒見他傷心,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對她說道:“主子,我始終覺得大王子身上的玉佩有些蹊蹺。”
“什麼蹊蹺?”夜冰初讓她的話給嚇了一大跳。
平兒緩緩的說道:“當初在川山頂的時候,楊三山一直咬著說三閣老害了世子,可我卻並不這樣覺得。我老是感覺是歆武的大王子,把世子給害死的!”
夜冰初點了點頭說道:“母親,你盡管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把香瑤找回來就是了。”
聽了夜冰初話,白夫人的眼圈兒也紅了,對夜冰初說道:“冰初,千辛萬苦,都是苦了你了,本來這樁婚事,就是辦錯了的,讓你吃了不少的苦,結果一個好好的世子妃,也沒有坐得安生,帶著孩子,還要為天玄大陸拚殺。”
夜冰初微微一笑說道:“母親,不用擔心,既然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也一切已經過去了。如今天玄大陸已經恢複了正常,不會再有什麼事情了。”
“恩。”白夫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在這裏,且住幾日,侯爺他雖然不大會說些貼心的話兒,但早就當你是女兒一樣的了,如今雲落不知去向。你就且多陪他幾日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