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趕人。

阿挽也使勁著點點頭,這兄長可勁兒的輕佻。

許蕭逸餘光瞄到小丫頭毫無兄妹愛的站在豐元溪那邊,卻笑的更歡了。他現在的興趣都在這二人的關係上,他關心小妹的終身大事耽擱些時日想來父親也不會責怪吧。

許蕭逸的心△

項姝沒料到他就躲了,抬手指著許蕭逸,怒色盡顯,“你……”

“我?本世子的名諱方才已經介紹過一遍,難不成項小姐一會兒功夫就忘了?哦……也對,王爺說您……這裏不太好使?”說著還點了下自己的腦袋,用一種“你知我知”的默契表情調侃她。

許蕭逸可是一隻會咬人的狐狸,既然項姝不把他放在眼裏,那他又何必給她麵子,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事兒他可不會去做。更何況,王爺的態度明擺著呢,既已將是侯府的人,他也不準自家小妹心裏不舒坦。

這回倒是換了豐元溪和阿挽看戲。

項姝還想再說什麼,許蕭逸繼而開口,“倒是不知道本世子的小妹怎會和王爺相像,項小姐可是在說笑?”

項姝把許蕭逸的話消化個透徹,不禁啞口無言。看看阿挽又瞧瞧許蕭逸,再瞅瞅豐元溪,目光在三人間不停的打轉。

所以她方才毫無懸念的鬧了一出大笑話。可不是親生女兒,為何王爺會待郡主如此親切。

項姝想不明白。阿挽也想不明白,因為豐元溪居然允許許蕭逸在王府住下了,住在離主院偏遠的屹然軒。

雖是留了下來,豐元溪也沒打算招呼許蕭逸,午後照常留在主院裏,連飯菜也不說和客人一起吃一頓,隻交待讓侯總管好好照顧他。自己倒是頗有雅興的讓裴安在院子裏支起了小案,兩人露天用膳。

許蕭逸留下自然是還惦記著那兩人的關係,這待在屹然軒可不能看戲,也沒法和小妹培養感情,這人摸著道兒就到了院子門口。

“王爺和挽妹妹正用膳呢,我還琢磨著怎麼沒人來叫我,幹脆就自己來了。王爺你也別客氣,繼續吃。”許蕭逸滿臉都在表達著“我是一個很隨意的客人”,隨即挨著阿挽稍稍蹲下`身子。

“挽妹妹,為兄久未與你相見,不如讓為兄喂你可好?”

阿挽抬眼看著兄長大人滿目精光,手已經躍躍欲試想接過她手上的筷子,忙要避開。

豐元溪眼疾手快的抱過阿挽坐到自己腿上,“裴安,再去搬一條椅子給世子。”

許蕭逸見達成目的,拍拍衣襟坐在阿挽的位置上。借著冠冕堂皇的理由湊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也是想讓王爺知道他沒有惡意。許蕭逸放心地大大方方坐下,也就小丫頭還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防備著。

裴安不但給搬來了凳子,也聰明的拿來了碗筷,免得世子再做出什麼破格的事兒出來。

沒有許蕭逸的刻意搗亂,這頓飯吃的頗為安逸。他也頂多在兩人互相夾個菜的時候吟上情詩幾句以應景,有時候阿挽還會往下接著來幾句。

“大黃,他是我兄長。”阿挽沒心沒肺的很,和許蕭逸玩了一會兒,就建立了革命友誼,這會兒已經忙著給大黃介紹了。

許蕭逸也正兒八經的立在鳥籠前,“大黃,你好。”

大黃在今早精疲力盡之際已經下定決心至少三天不再開口講話,即便有新朋友,大黃也是懨懨的抬抬眼表示“大爺我知道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