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早上是王爺來接的大小姐,駕了馬車來,許是出城遊玩了。”守衛想起早上那溫潤如玉的王爺笑的柔情似水的模樣就為阿挽感到高興,都說大小姐身子弱、沒福氣,可要知道,這大福氣可是在後頭呢。

真是女大不中留了,兩個女兒都被豐元溪那小子吃的死死的。路過花園,項罡徒手劈了一棵樹,舒心的回了院子。

而此時坐在馬車上回宮的李大總管卻亂沒形象的倒在馬車裏,也不知王爺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真是嚇死了,唯恐被項將軍看穿那聖旨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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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小妹可謂是貌若天仙啊。”許蕭逸果真是換了一身靚麗的錦袍就回了莊子,這會兒正喝著茶稱讚阿挽。

阿挽羞澀的笑笑,“兄長還是這般看著習慣,之前那衣服鬧得跟看破紅塵了似的。”

屋裏沒有外人,豐元溪也不惱他們敘舊,眼睛蒙蒙半眯起,現下皇城裏的阿挽該出事了吧……

兩人聊著聊著小姑娘就跟沒骨頭似的懶洋洋的窩進了豐元溪懷裏,許蕭逸直呼受不了,卻是發現了豐元溪此行應是不隻帶阿挽來度假這般簡單。

用過午膳,豐元溪讓莊子的穆總管也就是先前的老者帶著阿挽去逛逛,許蕭逸了然的跟著豐元溪進了書房。

“在這尚縣,我自然能保得她周全,規避所有消息。我隻擔心,王爺你若丟下她一人,阿挽怕是會起疑心。”許蕭逸皺著眉頭淡然分析著,心中莫不是怒火高漲,真想親提大刀坎了那幾人。

“不會,我隻後兩日回去即可。”豐元溪眼中的鄙夷和憤怒未加掩飾,和他們鬥還需要他親自上場不成。莫不是覺得直接殺了她們太過於便宜,他昨晚便想衝入將軍府將那惡毒婦人五馬分屍。

所謂爬得越高摔得越重,他拭目以待。

許蕭逸悠閑的靠在桌前,把玩著手裏的扇子,微微垂下頭邪肆一笑,想必王爺的手段會更好玩。

許蕭逸死皮賴臉的在山莊裏搶了個院子住下,還命人從侯府搬了大箱小箱的衣物過來表示了常住的決心。這莊子靠山靠水,夏日可比外頭不知涼爽多少,他這可是長久打算啊。

豐元溪冷眼掃過也沒反對,畢竟許蕭逸過幾日還得保護阿挽。

豐元溪牽著阿挽往他們的院落走去,“喜歡這兒嗎?”

“喜歡。這就是你之前說要帶我來的莊子嗎?”阿挽晃蕩著兩人交握的手問道。

“嗯,既然喜歡多住幾日可好,將軍那你也可以放心。”豐元溪笑的格外溫柔,精致的麵容在月光下襯得恍若臨仙般。

阿挽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俊朗的臉龐,隻愣愣的點頭,豐元溪滿意的俯身在她臉上輕吻一記。

豐元溪將人安生地送到房門口,輕輕抱著,“我就在隔壁,有事喚我,嗯?”

阿挽推著人退後,嬌嗔道,“好了,你也去睡。元溪,好眠。”豐元溪也便微笑離去。

屋裏提前有人打好了熱水,阿挽讓方姨也去睡,水明早再讓人提出去就好。泡過澡,阿挽舒服的躺在床上,坐了兩個時辰的馬車,下午又在逛莊子,總算是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時間一分分過去,小姑娘感受著身下的暗潮湧動,床單上赫然的紅色,沮喪極了。怎麼辦呢,臨時被元溪帶來這裏,月事帶可沒法一下子就變出來。

阿挽雙手揉著小腹,不痛卻覺得脹脹的難受,煩悶的歎了口氣,莫不是就要這般等到天亮嗎?

豐元溪聽到廊下的腳步聲便披上衣服起身,開門果然見到小姑娘穿的好好的站在門外。

夜間還是清涼了些,豐元溪趕緊拉著人進屋,點亮蠟燭。

“怎麼了,睡不著?莫不是害怕了?”小姑娘進屋也不說話,豐元溪隻當是阿挽未習慣這裏。

阿挽糾結的很,她怎麼真跑來這兒呢,現下是說還是不說。

豐元溪幹脆帶著人往裏屋走,把人摁下坐在床上。阿挽猛然一驚,連忙跳的遠遠的。

豐元溪微微挑眉,好笑道,“還能吃了你不成,就算要吃也必然等成親後。我陪著你,待你睡著了,我去隔壁睡。”說完,又將一驚一乍的小姑娘往床邊拖。

“我,我來是……想問……”阿挽站在床邊不肯坐下,臉上紅的鮮豔欲滴,結結巴巴的吐著字。

什麼事這般迫切就要大半夜的知曉,豐元溪等著她繼續說。

“月……帶”阿挽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個詞,豐元溪一愣,“什麼?”

“就是……”阿挽瞟了一眼豐元溪疑惑的目光,一不做二不休,飛速的說出口,“我來月事了。”說完,趕緊轉身背對著豐元溪。

豐元溪恍然大悟,輕咳一聲。隨即直直的把人抱起,在小姑娘掙紮之際,還毫不忌諱的拍了下小屁股,“不準折騰。”

這一下簡直讓阿挽羞得無地自容。

豐元溪把人抱到床邊,看見故意折起的床單微微臉紅,卻依舊淡定的把人放下,緊接著從梳妝台邊的小櫃子裏扯出一個小布包塞到小姑娘手上,“好了叫我。”

清晰的關門聲讓阿挽頓時回神,打開手裏的小布包,一堆的月事帶。敢情她房裏已經備好了,那她晚上是在做什麼!阿挽不禁暗罵自己,一想到月事帶也是元溪讓人準備的,又是害羞又是覺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