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裏吸空了一塊,這一塊空虛得讓她難受,讓她心慌,讓她欲罷不能,隻想要他,隻有他才能填補,隻有他的身體才能填補。

她昏昏茫茫,再也無法羞澀,再也顧不得嬌怯,嚶嚶嚅嚅滿是焦灼的渴念,可憐兮兮地懇求道:“嘯卿,老公……進來,快進來,我要……給我,快給我……”

尹嘯卿情湧如潮,幾乎就要炸裂開來,強自忍耐著,哺哺地應著聲,便緩慢而堅決地推送進去。

原來這種感覺可以這麼美妙……這樣的填充和摩攃,如此不可思議……

那天在莫子川的再度蹂躪之下,薛聆諾猛然醒悟,那一刻結束的不僅僅是一個做了太久太久的幻夢,還是一個困擾了她太久太久的噩夢。依舊是那個禽獸,依舊是那麼無恥地想要強行侵略,可是這一次她成功地完成了她的反抗,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害怕,再也不會無法投入,再也不會習慣性地劇痛,隻有幸福一寸寸膨脹,終於滿盈……

薛聆諾隻得張開嘴,大口大口地喘氣,斷續綿長地尖叫,愛極了那個正在奮力為她製造和輸送快樂的人,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隻得不停混亂地低喚:“嘯卿、嘯卿、老公、老公……”

尹嘯卿急切而含混地答:“唔?老婆、老婆、老婆……”

“嘯卿,我、我……”

“你怎麼了?嗯?乖,你怎麼了?告訴老公,說出來……”

“我、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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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聆諾覺得自己已經飄在天堂裏,無論是哪裏——腦中、心口、腿心、下腹……全都脹滿了致命的愉悅,真是愉悅得致命,就算在這一刻死去,她也甘之如飴!

尹嘯卿低低地笑起來:“我也好舒服,舒服得死去活來……”

他重新趴伏下去,需索不盡地吻她,怎麼也不能饜足,隻得繼續、繼續、一直繼續下去,否則幸福就要將胸膛脹裂,他必須不停地把自己的幸福哺到她的小嘴裏去,喂到她的身體裏去。就在這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知道,這是隻有他才能給她的陌生的幸福,隻有他才給過她的嶄新的幸福,也是僅屬於他的,無以倫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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