訕了。她知道他沒追星的習慣,但是架不住崔勝鉉和權誌龍的顏啊。尤其某人,正是李俊澈特別哈的那一款。還好她拽的快,不然現在估計聊上了。
“再說了,他們是少女總統,又不是少男總統。別忘了你是有家室的人了,給、我、悠、著、點!”
李俊澈默了下,然後搖著她的手臂,語氣帶了一絲膩歪,“哎喲,小景不要生氣嘛。我會注意的。”
李景梵聽到他這麼說,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為什麼要生氣?”
“有啊,例如吃醋。”李俊澈涎著一張臉,笑眯眯的湊到李景梵麵前。
李景梵像是聽到笑話一樣,推開他的臉,“李俊澈,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的。”
李俊澈也不惱,反而笑的更加歡快,“哎喲,wuli小景明明就是生氣了,真可愛!”
李景梵很想揪下他的領子問一問他,你個混蛋到底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自說自話的腦補的很歡快是吧?不過她沒說什麼,隻是拽著他繼續往前走。
“不過,我的小景還真是深藏不露。我都不知道你居然會認識G-Dragon和TOP。”
“認識而已,很自豪?”
麵對氣場全開的李景梵,李俊澈非常狗腿的往前湊著,搖了搖頭,漂亮的眼睛裏亮晶晶的,“不自豪,沒什麼好自豪的。走吧,走吧。出來這麼久,秀安她們肯定也急了。”
李景梵則是非常女王的哼了一聲。
李俊澈嘿嘿一笑,搖晃著李景梵的手往前走。大爺他也是有眼色的人,晚上不宜搭訕。
李景梵和李俊澈兩個沒想到的是,站在原地的權誌龍和崔勝鉉一字不漏的將他們的對話收入耳裏。權誌龍心裏開始疑惑,景梵的性格好像變了很多。眼角的餘光偷偷瞟到一邊的崔勝鉉臉上,崔勝鉉還是維持那副表情,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他真實的情緒。
權誌龍挪了挪,如果不是礙於場合和氣氛不對,他很想誠心的建議一句:哥,要不咱換個地方站吧,站在洗手間外算什麼事啊。
>>>>>
李景梵和李俊澈回到貴賓包廂後,正在玩鬧的朋友一看見他們兩個進來就起哄著說要罰酒,嚷嚷著問他們做什麼去了,上個衛生間要去這麼久,嘖嘖...話底下的意思引人遐想,看向他們的眼裏都帶上了一層曖昧。
在場的都是愛玩,瘋玩的人,什麼場麵沒見過?再放蕩不羈的遊戲都玩過,更何況隻是去衛生間這麼點小兒科的事?隻是剛好逮到了,圖個樂子而已。
李景梵對眾人打趣的眼神不以為意,隻是聳聳肩,伸手倒了杯酒。有些事,沒必要解釋。李俊澈則是頭一昂,很大聲的說道:我便秘。看神情還頗為自豪。
這話一出,眾人哄堂大笑,李景梵聽到李俊澈這麼說後,很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個白癡,她不認識這貨,真的,自黑也不帶他這樣的。
還有一個小夥伴說,“俊澈啊,便秘的話十幾分鍾夠麼?”
“夠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李景梵嘴角微扯,搖晃著酒杯裏的酒,紅色的液體因為她的搖晃在燈下閃現一種特別的光。搖晃夠了,景梵仰頭把酒喝下。
見李景梵這樣,金秀安開口了,“哎哎,景梵,不帶你這樣的啊。俊澈還沒喝呢。”
李俊澈本來還在那邊跟那群人說些有的沒的,聽到金秀安這麼說,趕緊跑到她身邊坐下,右手摟住她的肩膀,左手拿走她的杯子,笑眯眯的對眾人說,“罰酒什麼的就讓我來就好了。”
金建宇端著酒杯,“那可不行。心疼景梵也不是這樣的。說好的兩人罰酒呢,俊澈你不能犯規啊。”
“對啊,對啊。”
“就是,不就是罰酒嗎?”
“景梵又不是不會喝。俊澈你瞎操什麼心?”
這種聲音此起彼伏,李景梵笑了笑,很爽快的應下,“好啊。”不就是罰酒麼。
....
罰完酒,又鬧騰了很久,一直到淩晨兩點才散,李景梵和李俊澈是最後才出包廂的。
才出酒吧,李景梵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涼風吹來,這才想起來她的外套丟在包廂裏沒拿出來,現在她身上隻是穿了一條薄薄的裙子。
李俊澈也注意到了,馬上脫下大衣披到她肩上,“又迷糊了。每個月就衣服你要忘記拿多少回?”
“廢話真多。”李景梵扭頭看了看四周,夜幕中籠著一層薄霧,十二月的首爾已經很冷了,掙開李俊澈的手,她揮了揮手,“走了。”
李俊澈見她直直的走向自己的車,上前拉住她,“你別跟我說,你要開車回去。”
“賓果!猜對了,親愛的,給你加十分,明天見,拜拜。”說著景梵跟一尾泥鰍一樣巧妙的掙開李俊澈的手,然後迅速的彎腰坐進車裏,在李俊澈反應過來之前開車離開。
“呀,李景梵。”李俊澈大喊出來,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顯得尤為清明,因為大聲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回聲,
“你找死是不是?”
崔勝鉉和權誌龍剛好也結束了這個晚上的玩樂,正打算回家,自然也聽到了李俊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