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係統君說天使‘榮耀’可以限製你血統暴走這個問題,他是這麼知道的？或許是上帝在上一次聊天時也說了關於你的問題,那麼我們就不用特別擔心這方麵的擔憂。係統不會特地阻攔你,除非有敵人知道你現在正在進行試煉，不然想要鎖定你所在的空間也不會容易到那裏去。”
付小雅點點頭，把奶瓶放到邊上床頭櫃上去。“你的意思是說，我或許有敵人？但是我自己卻不知道？”
“可以這麼說，你還記得你是這麼來到第一個試煉世界的嘛？”
付小雅回想了會兒，不太確定地坐起身子。“是個男人，長什麼樣子我有點忘記了。不過我記得是個穿著白色西裝，然後我就和他理論啊，討價還價什麼的。你知道的，我看了好多穿越劇，大家都說穿越的時候如果是穿越到了帶係統升級的地方，就要先搞清楚任務或者搞清楚自己優勢或劣勢。”
“果然，我推測係統和他是兩派人馬。”薩菲羅斯也坐起身，眯著眼睛，綠寶石般的綠眸在整個昏暗的房間內卻閃閃發亮。
套句最新韓劇的某一句台詞：就像天上烏黑沒有月亮的那片炫彩般的星星一樣明亮。
付小雅把手指母頭放入嘴裏開始啃咬指甲：“這樣的推測雖然大膽，但是沒有證據啊，而且這有什麼關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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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咬。”薩菲羅斯抓過兩隻手，握著不放。“係統對你已經謙讓到隻要不是不能挽回的錯誤都當做沒有發生，你至今走漏過自己特殊情況無數詞，特別是在《巨人》世界，你為了得到某人的信任還給他們畫了什麼各種十八世紀的武器，雖然說這些圖紙或者配置在係統那裏購買原材料是很便宜的，但是對當地世界你的所作所為已經非常出格了。並且又一次漢琦小姐逼問我是否是這個世界的，也幸好你從來沒有透露半點你是出現在這個世界做任務的信息，不然我怕係統就算再不舍得也會殺死你。”
“嘿嘿，其實我這麼說也是為了想知道係統的底線在哪裏，後來我確定了，隻要不說nppc還有完成主線任務，再這麼離譜係統也不會抹殺我。”
薩菲羅斯點點頭，寵溺地在她額頭上蜻蜓點水。“這樣一來，暫時就能排除係統是你的敵人；這樣一來，把你送到任務世界的家夥就有可能是負麵人物了。隻不過我們至今還沒有遇到一個和你相同的試煉人員，我們也不能從旁門左道裏找到這方麵的信息。”
“沒錯，還有呢？”
“其次，從另一個角度分析，這個試煉任務是為了讓試煉人員最快速度成為他們所謂的‘神’，但是神這種東西，你也看到了，需要神格或者神祗去維持神的某些能力。比如說我的主要力量就是來自於神格中的某一條律令——擁有絕對的攻擊。那麼你如果成為神，是什麼來支撐這個神格的運作？你現在的血統是天使，那麼就走的是西方世界的神祗路線，西方路線除了上帝意外就隻有天使了。你的‘榮耀’類似於神格的作用，支持你不斷吸收信仰的力量，同時也提供你力量的輸出。但是現在呢？‘榮耀’可以購買？上帝可不會允許一個次產品回歸天界。”
“我是次產品。”付小雅聽到最後，就隻聽到這句話。“你說了那麼多，還不是認為這個‘榮耀’很難得到，而且我如果不想起來關於那個怎麼認識那什麼兄弟的話，就很難知道‘榮耀’在那裏。”
“基本上是這樣，”薩菲羅斯用手指梳理她的發絲。“我想的是，溫切斯特兄弟身邊有很多天使和惡魔，他們是最明白當時事情的人，而且他們一直說上帝離家出走了，但是你卻被上帝安排用另一個身體回歸天堂。那麼當有背叛者知道這件事情時，會做什麼？”
付小雅想了想，不太確定地問道：“把我的‘榮耀’給藏起來？毀掉？但是這也說不通啊，隻要不幫我進行任務世界跳躍，又派人殺死我不就可以了麼。”
“所以有hp這個世界，係統也說這個其實是後期你需要麵對的，但是他們沒有想到你在死神世界收了酷卡普羅，又沒有想到我會回到神羅並且在那兒和你相遇，後來係統出錯又去了吸血鬼那邊遇到玖蘭寮。就算他們派了人來殺你，也必須先過我們三人。”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那麼一點，我在hp世界一直跟在三人組身邊，也沒有人能靠近我。如果真的要下手殺我，的確很困難。”付小雅點點頭，“而且酷卡經常早出晚歸，我以為他餓了出去找吃的……”
“你把他放出來問問，契約對話。”薩菲羅斯建議道。
付小雅嘟起嘴，把正在舔爪子的酷卡普羅放了出來。這娃悶了一天，被放出來極為歡樂，繞著付小雅轉了大半圈，把身子拱在兩人中央。
“行了，我們在說正經事。”她好笑地看著爭寵的貓臉，拍拍他的腦袋問：“你再hp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可以人物？”
“小雅是說有幾個自以為是的家夥在策劃如何殺死你的事情嗎？”
兩人對望一番，還真有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