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父親所需要的,父親不想納妾不想要什麼通房,他這個當朝宰相當不得這個惡人,隻能委屈她來做。
初時,我並不懂這話的意¤
不過好在阿驌身上從來的暖呼呼的,裹著他的黑色大氅,靠在他懷裏一點都不冷。
阿驌帶我看了一晚上的星星,後來又送我回家。門口伺候我的桃花裹著氅子提著燈籠,我眨了眨眼看她,然後被阿驌抱下馬背。
再後來,他當著桃花的麵又咬了我一口,這次,他咬在了我的嘴巴上。
大約是為了賠罪,阿驌往我懷裏放了塊玉佩,然後才摸了*被咬腫的嘴唇,翻身上馬。
第二天,父親看我的眼神就有些古怪,我想,一定是桃花跑去告訴父親我半夜跟阿驌去玩了。不過,偶爾來家裏喝茶的五姑姑,瞧我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笑眯眯的,待我比從前還要好。
我及笄後的第二年,阿驌從西北回來——他已經成了最年輕的大將軍。阿驌回來那天,我和五姑姑在京城裏的一家酒樓吃新出的點心,馬蹄聲像戰鼓的鼓點,整齊劃一傳來,五姑姑指著窗外讓我看,我探頭,便瞧見了一片銀白鎧甲中,打頭的阿驌一身甲胄,黑色的鬥篷被風吹得飛了幾番,露出裏頭猩紅色的內襯。
他抬頭,好像瞧見了我,然後就停下了動作,翻身下馬。五姑姑笑眯眯地拉著我回到位子上,塞了塊桃酥在我手裏,等到阿驌進屋幾步走過來把我抱住,我還呆愣愣地拿著桃酥出神。
沒過幾個月,我成了親,同五姑姑一樣,喻姓前頭,掛了一個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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