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起不了任何作用房裏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我數到三!」
「我不想見你!」終於,敏格回應道。
不理會她的抗辯,赫翌兀出口數道:「一——」
「我很累,要休息了。」
「二——」
「我說過……」
啪喳!砰!
一聲劇響,赫翌高大的身影已如旋風般卷進。
「三——」站在房中,他緩緩吐出最後一個數字。
「你……你你……」敏格張口結舌,不可置信地看他「破門而入」。「你……把門給踢壞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口口她竟然嫁了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丈夫!
可憐了那上好檜木做的門扉一片被踢了個大裂痕,另一片則早脫離了定軸,搖搖欲墜地掛在門邊上。
為了她,全成了足下冤魂。
「這是『我的門』,我有權決定它何時善終。」
赫翌氣定神閑地踱向她,對自己的行為毫無愧色;相反地,他嘴角異樣地掛起一抹淺笑,像是為自己所占的優勢得意似的。
敏格不甘示弱地想扳回一城。「可是……這是我的房間!」
「也是我的」
他亦聲明,目光同時落在她的胸`前。由於這個動作實在太過明顯,敏格反射性也低頭一看——
喝!
她慌忙拉瓏衣襟,雙頰脹紅。她剛才在喂奶……竟然全忘了!
「呃……少福晉,小格格都快哭啞了,還是交給奴才抱吧!」成嬤嬤放下飯菜,似笑非笑地上前抱過嬰孩,並老經驗地迅速退出房。
夫妻嘛……再大的誤會,關起門來,還會有不和好的嗎?
對對!可千萬記得關門!
成嬤嬤帖心地為兩人帶上房門,可不碰還好,經她這幺一拉,原本已半掛的門板,更是傾斜嚴重,隻能狼狽地執行它微薄的遮掩工作。
待成嬤嬤消失門外,赫翌即好整以暇地挑了張最近的椅子坐下,等著她的「自白」。
「怎幺,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據成嬤嬤所言,敏格在生產當時,曾發表對他的「肺腑之言」,並堅持一定要讓他知道。現下,在受到她莫名其妙的「冷落」之後,他倒很想聽聽「她的說法」。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敏格賭氣道,故意撇開視線,驕傲的下巴高高昂起。想到剛才半截胸脯全給他看光了,她就忍不住想放聲尖叫。
就算他們是夫妻,就算她為他生下一女,那也已經是「過去」的情分了!現在,她根本不在意他!
對,完全不在意!
赫翌挑了挑眉,對敏格的「反叛言行」產生莫大興趣。
看來——他的妻子擁有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脾氣,和他記憶中的柔順甜美大不相同……
尤其是她現在又氣又窘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你不記得我無妨,我記得你就夠了。」赫翌兩手交叉胸`前,直盯著她,嘴角的笑意深不可測。「我清楚記得你的每一部分,特別是那顆紅痣……」
「停!不許說!」
敏格大叫一聲,直覺揪緊胸口的衣服,連退數步帖住牆角,惡狠狠地瞪著他,仿佛他是世上僅存的頭號大淫魔。
而麵對妻子強烈排拒的對待,他應該是要生氣才對!但相反地,他卻忍不住想笑的衝動,大笑出聲——
從來,他都不曾有過捉弄人的念頭——那向來屬於他弟弟赫律的「不良習性」!可越是看他妻子像隻被激怒的小貓,孩子氣地對他劍拔弩張,他越是控製不住想逗她的「不良念頭」。
他想知道她到底在「執著」什幺?
噙著笑,他故意忽視她的抗議,繼續說這:「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挺喜歡那顆紅痣的位置……」
「你還說!」敏格積壓已久的「怨氣」頃刻間全數爆發,隻見她雙手插腰,氣鼓鼓這:「你肩膀上還不是有道疤,而且我『不、喜、歡』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