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見依諾如此,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癡漢一般的笑容,一不小心就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那個,你會靠在我身邊吧?呀不是這樣,你說的意思是想要我們睡在一起吧?我是可以繼續在這裏躺著的吧?那個…我可以手臂這樣..環環環著你...算了…”銀時越說越亂,幹脆閉上眼美美地裝死。

這時,依諾突然猛地睜開眼,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

“來了!”銀時連忙向門外喊著,然後小聲嘀咕著:“這麼大清早能有誰來呢?”他一邊站起身來一邊在心底怪罪有人壞了他的美事,沒有注意到依諾那怪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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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在開門見到那人的一刹那,感覺心髒停跳了一拍,站在門口的是一個身穿白色大麾,模樣十分英俊清冽的男人。不得不說,如果讓銀時用一句話來描述見到這個男子的感覺的話,銀時會說自己被他帥到了,艾瑪這種畫風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等等諸如此類的話。

那帥哥隻是淡淡地看了銀時一眼,然後淡淡開口:“依諾呢?”投足話語間透著貴族的高雅風度。

“阿嘞?你認識依諾?”銀時再一次愣住。

“那個…”銀時幹幹地開了句口,極其尷尬地看著對坐著相對無言的依諾和那個帥比,他故意清了清嗓子,一邊努力想著該怎樣開口打破沉默,“我說…兩個人…是舊識嗎?”銀時看了看帥比又無助地看向依諾,他表麵上雲淡風輕,心底卻在呐喊著:喂!不要隻讓我一個人著急啊!你們才是製造尷尬的人啊,依諾我才發現你有冷場帝的天賦啊簡直都要超越唱K時候的新八唧了啊!!!

“嗯。”依諾終於開口淡淡答道。

“誒?!那麼這位先生也是死神啦!”銀時訝異道,變得大膽了起來,肆無忌憚地將帥比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白哉看了眼銀時,仿佛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出聲道:“你是誰?”他話音剛落就對那個廢材男失去了興趣,不等銀時回答就再次開口:“不管閣下是誰,這段時間承蒙你對依諾的照顧了,今天我來這裏是接她回去的。”白哉話落,在看向依諾時眼底滿是溫柔,“依諾,你讓我找得好辛苦。”

依諾餘光注意到銀時震驚的樣子,她低頭突然笑了一下,突然失去了想要和白哉說些什麼的欲望。反正如果自己拒絕的話,發生在冬獅郎身上的事也會發生在銀時身上吧?她知道,銀時雖然在戰場上如夜叉般力量無人能敵,但他畢竟隻是個有血肉之軀的人類,終究是無法戰勝死神的。

未幾,依諾隻是抬起頭來看著白哉,淡淡說道:“白哉啊,你在那個世界,不冷嗎?”

“什麼?”白哉疑惑地問道,並沒有在乎依諾話語的含義,而是顧自繼續說:“不管怎麼說,現在就跟我回去吧。”他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門口的動靜,隨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誌村新八一臉訝異地來到客廳,“誰要把依諾桑帶走?!”

新八的一聲喊吵醒了衣櫥裏的神樂,神樂揉著眼睛光腳走進客廳,她張著哈欠不爽地說道:“吵死了阿魯,一大早就唧唧歪歪唧唧呱啦的”她睜開眼在見到沙發上那個陌生男子時,心髒好像停止了跳動,在原地石化了十幾秒鍾後,神樂歪過頭問銀時:“銀桑,為什麼要把高天原的牛郎請到家裏?你果然把依諾大姐賣了來換男人了麼?”

神樂站在原地,疑惑地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臉凝重不說話的銀時,然後聽到新八說:“神樂醬,這家夥是來把依諾桑帶走的。”話落,神樂被嚇了一跳,“誒?這個牛郎是大姐頭的男朋友嗎?原來大姐頭的本家是高天原啊,搜噶~”

本就有些空蕩的屋子裏,氣氛不知為何,因為有了神樂和新八的吐槽而變得更加尷尬。終於,一直保持沉默的銀時抬起頭看向白哉笑笑開口,“嗬,看不出依諾你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啊,這種霸道係的抖S真的大丈夫麼?”

白哉微微皺起眉頭,也盯著銀時看,他覺得這個男人的主語雖然是依諾,但總覺得像是對自己說話一般。也許是因為看到依諾和這個男人坐在一起,總之,白哉不是很喜歡麵前這個一臉頹懶的男人。

白哉覺得實在沒有必要在此再做停留了,起身站了起來對依諾說:“現在就走吧,十一番隊那邊我也已經替你打點好了。”

“原來是十一番隊的,怪不得依諾桑拿起刀的時候這麼猛呢”新八瞪大眼驚歎著,回想起了銀桑jump書裏的情節。

“十一番隊是啥阿魯?”神樂不解地問。

“那個…”新八在看向雲淡風輕坐在沙發上的依諾時,帶著重新審視的目光,他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在那裏的人都是一群即使手上拿的是樹枝仍然能把人砍得稀爛的怪物。”新八對著依諾咽了咽口水。

依諾麵色淡然,看上去早就預料到男子的出現,她站起身來,然後,出人意料地,麵向銀時神樂三人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白癡們,這一聲感謝你們可聽得明白?”

新八和神樂愣在了原地,直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