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諾啊,要不要今晚…和銀桑我點個燈呢?”銀時壓了下去,在黑暗中輕撫著依諾的臉頰,半眯起的細長眼眸裏是滿滿的溫柔與眷戀。依諾越是急促的喘熄聲在銀時聽來卻有著不經意的嬌媚,他的呼吸也愈發急促,眼底的光趁著幾分醉意愈發迷亂了起來。他想去觸碰、索取、占有那嬌美柔軟的身體,想聽到她更加嬌媚熱烈的嚶嚀。

“銀!”依諾沒有預料到銀時會在今晚就碰她,隻當他是喝醉,畢竟這種事情…應該要結婚之後才能做吧?“嗯…”依諾不經意地低吟,聳立的雙|乳被猛烈的揉搓著,“好疼…”她的□隔著薄薄的衣料被含在口中,她瑟縮著感受到了抵在雙腿間的硬|物,眼看衣服就要被撕開時閉上了眼。

安靜了,突然…安靜了?銀時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依諾保持著雙手護在衣領上的動作,在睜開眼眸時心一沉,在黑暗中,她對上了一雙受傷的眼眸。

“哎呀,抱歉啊,是我不好,誒嘿嘿嘿。”男人的聲音已經恢複了理智,轉而被往常的那種慵懶、大大咧咧所取代,他緩緩站起了身,“你睡吧,晚安。”

“銀時?!”依諾坐了起來,愣愣地盯著銀時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的無盡黑暗裏。

那晚的事好像沒發生一樣,銀時還是會大咧咧地挖鼻孔對她說著猥瑣的笑話,在看向她的表情時也沒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但依諾總覺得在他們之間突然架起了隔膜,明明在和他並肩走著,卻總像是被他甩在身後一般。

“銀?”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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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時回頭看著站在原地的依諾,在看到她的表情時,露出了然的表情。他將臉別向其他地方,在頓了幾秒後輕聲說:“喜歡這種事,我不會勉強的,畢竟看到女孩子哭這種事可不是我願意的。”銀時說完後,不經意地重重歎了口氣,其實他早就應該料道,喜歡什麼的...根本就是謊言,像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人真正的去喜歡呢?

在看到依諾欲言又止的樣子後,銀時仿佛更加明朗了,竟然露出了笑容走過去若無其事地拍了拍依諾,“走吧,回去吧~”

銀時的手被猛地甩開,他愣在原地看到女子負氣離開的背影。

“啊呀呀,這怎麼了?”銀時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把話說的很委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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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裏?”

銀時回頭對上了那雙冷淡的黑眸,他沒什麼表情淡淡答了一聲:“出去一下。”身影便快速消失在門外,所以說女人真的是搞不懂,自從泡過溫泉回到家後就變得冷淡了起來,那張本來就麵癱的臉就像結了一層冰一樣看上去更加寒冷。

“切,”跟我冷戰又怎樣,銀時不在乎地撇撇嘴,“本大爺去找月詠那女人去,某人可別後悔!”

依諾一直在黑暗中抱膝靜坐著,她回想著那晚銀時那一瞬間的受傷眼神,這個笨蛋,自己隻不過是稍微推搡了一下就被他認為是拒絕、甚至覺得自己不喜歡他,一個大男人那麼沒有安全感。

她想到這裏輕輕地“切”了一聲,可不知為何,心裏卻越發不安了起來。

自從傍晚銀時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現在已經到了深夜可是仍是不見他回歸的身影。正在這時,玄關的門終於被拉開,銀時一手撐著牆,一手捂著肋骨淌血的地方一瘸一拐地走了進來,他一進門就疼得躺倒在了地上。

“銀時?!”依諾聽到動靜不對趕忙走了出來,在打開燈見到又是一身傷回來的銀時後詫異地捂住嘴。

“你去哪裏了?”依諾話說著,早已經心疼的紅了眼眶,她費力地把銀時扶在沙發上,她拿來盆子給他換傷口,流下來的血染紅了一盆又一盆。

“沒事,就這麼點傷。”銀時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咧嘴笑笑,“月詠那家夥,如果沒有我幫忙的話一定早就身首異處了。”他得意地笑著,笑的時候牽扯到了傷口,身子痛苦地顫了一下。

“月詠?上次吉原的那個女人?”依諾突然放下了手頭的紗布挑眉看向銀時。

銀時答了聲:“是啊,怎麼了嗎?”他有些疑惑地看著依諾臉上有些怪異的神情,她看到依諾將手中的紗布扔到一邊,突然閉上眼唱了幾句歌。

真選組動亂那晚的歌聲,再次縈繞在他耳畔,正當他閉上眼沉醉於溫柔旖旎的歌聲中時,他慢慢地感覺到四肢一點也不痛了,那裂口的地方被溫暖覆蓋著好像正在一點點愈合,再度睜開眼時,他身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了。

“原來那晚傷口之所以在一夜之間愈合是因為這個啊。”銀時了然地勾起唇角笑笑,動了動身體,感覺之前的活力再一次回來,話說這個能力真的是既神奇又可怕呢。

“身子還痛嗎?”

“額…不疼了啊,那個,疼...還是不疼啊?”銀時突然變得語無倫次了起來,他坐在沙發上愣愣地看到依諾將黑發上的簪子拿下,魅黑的發絲柔順地垂落了下來,“阿...嘞…?”銀時抬起頭,“那個…你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