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即就道:“公子,你待會可一定不能離開我的身邊。”
姚硯艱難的往下咽了口口水,點了點頭。
而此時魏仲羽與易小北正與那群海盜戰在一起。
隻可惜對方實在是人多勢眾,便是用車輪戰,也能將他們兩個人的力氣耗盡。
碧桃在這邊看的一會,丟了手中的兩條桌子腿,往前走了兩步,從倒在地上已經氣絕了的三位船員手中拿了三把刀過來,卻又將其中的一把刀交給了姚硯,而後便對他道:“公子,我要去幫魏公子他們,你好好的站在這裏,不要動。若是有強盜過來了,你不用怕,就用這把刀砍他,明白?”
姚硯雖然這會已經是怕的小腿肚子都打顫了,可還是雙手握緊了手中的刀,故作瀟灑的道:“嘿,你當你家公子我是什麼人?我的那招旋風掃葉腿可不是白練的。你就放心的去幫魏仲羽他們好了,我這裏你就不要擔心了。”
碧桃雖然知道這會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裏所冒的風險太大,可她實在是沒得選擇。
魏仲羽那裏,再不去幫忙,被那群海盜用車輪戰耗盡了體力,再將他們殺了,那接下來她和姚硯就真的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姚硯當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縱然是知道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很危險,但也不得不如此。
見碧桃還在踟躕,他反而是笑了一笑,伸了一隻手便來拍她的肩膀。
“放心吧,你家公子我還沒有被你逼的成為一個舉止溫淑的女子,哪裏會這麼容易的就死了?趕緊過去幫忙。大不了待會我真的有什麼危險了,我就大聲的喚你好了。”
碧桃由不得便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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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止溫淑的女子?反正她是覺得她家公子這輩子都不大可能會變成這樣了。
舞起手中雙刀,她加入了戰局。
碧桃的武藝也不是蓋的。最重要的還是她力氣大,兩把刀在她手中舞動了開來,但凡是擦著碰著了一個強盜的身,那就是非死即傷,倒在地上再也沒有戰鬥力了。
魏仲羽和易小北一時覺得輕鬆不少。
隻是魏仲羽一眼看到姚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裏,踮著腳不住的看著他們這邊,他就不由的開始擔起了心。
“碧桃,”他手中軟劍不停歇,纏上了一名海盜的脖頸,手腕一抖,往回一收之時,那名海盜的喉間氣管已經教他手中的軟劍割斷。隨即他手腕微側,軟劍又靈活如蛇般纏住了另外一個撲過來的海盜的脖頸。
但他口中還是在道:“這裏不用你幫忙,你快回去照顧阿硯。”
碧桃此時正咬牙一刀劈在了一名海盜的肩膀上。刀收起,胳膊落,那名海盜嚎叫著用一隻剩餘的手,捂著自己正在飆血的肩膀處,不住的後退。
可惜後麵正是大海,黑夜中他一個沒看清,就直接翻過了欄杆,合身掉入了海中,傳來嘩啦的一聲很重的水花聲。
“魏公子,”碧桃手中的兩把刀又砍向了其他幾個靠過來的海盜,道,“我們還是趕緊的解決麵前的這些海盜罷。至於公子那裏,暫時無妨。”
魏仲羽也知此刻形勢危急,當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先盡他們三人之力將這夥海盜打敗,而不是另外的留了一人在姚硯那邊保護他。
隻是見著他那般獨自一個人站在那邊,不知道為何,他心中就是忐忑掛懷的緊。
由不得口中便長嘯一聲,手中軟劍一時左衝右突,招式也開始狠辣了起來。
隻有盡快的打發了這群海盜,而後方才能站到姚硯身邊去。
但這群海盜既然能雄霸這方海域這麼多年,定然也都不是傻子。
那海盜頭子見此刻魏仲羽,易小北和碧桃三人實在都是勁敵,將他的人砍殺的死傷無數,他便知曉,這當會的情境便不能力敵,隻能智取。
目光在船上掃了一掃之後,一眼便見到姚硯孤身一人站在那裏,正自神情緊張,踮了腳隻看著魏仲羽他們三人。
而他再看魏仲羽這邊,隻見魏仲羽和碧桃二人也是不時的就要向著姚硯那邊望去,他立時便知,姚硯是魏仲羽他們這一夥的人,而且對魏仲羽他們還是相當的重要。
頭一偏,手對著姚硯的方向一指,手邊立時便有兩名強盜持刀繞到了姚硯那裏。
姚硯一見有兩名海盜過來了,手中還拿著欺霜賽雪的刀,立時便又覺得自己的小腿肚子有幾分哆嗦了起來。
他開始默默的安慰著自己,那不是刀,那不是刀,那隻是兩根長的比較白的樹枝而已。
然後那兩根長的比較白的樹枝就直接對著他劈了過來。
那兩名強盜摸不準姚硯到底有無武功,或者說是武功到底有多厲害,但他們瞧著魏仲羽碧桃他們的武藝實在是厲害,指哪打哪,刀劍落就必然見血,所以他們對姚硯,心中其實也是比較忌憚的。
因此上,這第一招就用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