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硯還是被他的這句話給搞的得意洋洋。
當下她也不顧自己穿的是女裝,如往常一般豪爽的想撩開衣服下擺坐下來。但出手之時方才發覺今日穿的是女裝......
好吧。那還是老老實實的坐下來吧。
隻是坐下來的時候依然是兩條腿張的開開的,渾然不在意的將右手握著的竹簫放到了桌上,然後欠身拿過一隻空的,還沒有人喝過的酒杯過來,拿起了酒壺就往裏麵倒酒。而後便一口氣將杯中的酒水全都喝幹了。
放下酒杯的同時,她還在憤慨著:”我靠這簫真的是太難吹了。不過就吹了這麼一會功夫,老子就快渴死了。“
舉座皆笑。立時便又有人開始調侃她剛剛吹奏的簫聲了。
而那位李兄顯然關注的是另外一個問題。
”姚兄,你這衣服、頭發式樣什麼的也就罷了,隻是你這胸部,卻是用了什麼法子弄的這般的渾圓,這般的大?簡直就可以稱得上是完美了。不若便教教哥哥我?這樣哥哥我下次扮了女子時,也可以借鑒一二。“
說罷,伸手就有要來摸的趨勢。
彼時姚硯正手握了筷子出去夾菜,另一隻手則是忙著握了酒壺給自己麵前的酒杯中倒酒,一時倒也來不及對這隻鹹豬手做些什麼。
不過她也是無所謂的慣了,覺得就算是被摸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了。倒是坐在她旁邊的周琅忽然的就拾起手邊的筷子,準確無誤的敲在了李兄伸出來的那隻手的手背上。
李兄吃痛,收回雙手,道:”周兄何必如此大驚小怪?我不過就是想摸摸姚老弟這胸`前到底是裝了何物,所以才會看起來這般的逼真罷了。“
周琅聞言,也不曾回答,隻是單手擎著麵前的酒杯,緩緩的抿了一口酒。
而此時姚硯口中的一口菜剛剛咽了下去,聽了此話便笑道:”李兄,教你個乖。下次你想妝扮成女子時,便找人給你做了兩個大饅頭裝在胸`前,非但是大,而且手感摸起來還會特別的軟,那出來的效果絕對是跟我現在是一樣一樣的。”
李兄疑惑的隻是盯著她的胸部瞧,懷疑的問著:“果真?所以你這其實是墊了兩個大饅頭?”
姚硯哈哈大笑,既不說是,可也不說不是。她隻是站了起來,道:“嘿,為了不讓你們發現我今日這個妝扮,我可是早早的就來到這裏了。這一坐就是坐了這麼半天,又不敢動彈的,早就是尿急了。現下我可憋不住了。列位,我先去解決下個人問題,回來我們再拚酒罷。”
說罷,哧溜一聲就閃了出去。
而李兄此時就在道:“先時我看了姚賢弟的這幅妝扮,其實心下還在想著,莫不成姚賢弟她其實是個女的?這麼多年來隻是女扮男裝罷了。但是剛剛她這番話一說出來,我就覺得是我多想了。”
一人便也接口笑道:“頭先我何嚐不是這般想的呢。隻是剛剛姚賢弟的這番話確然是粗糙的很,想來這天下間是沒有一個女子會這般說話的罷?看來你我還是多想了。”
對他二人之言,其他個人俱各附和不已。獨有周琅,隻是手握了手中的酒杯,垂眼緩緩的一口一口的抿著,並無一言。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我好像真的是頹廢了,都不愛碼字了腫麼破?難道是因為天太冷了,所以想冬眠了咩?
第48章 粗暴的魏仲羽
且說姚硯出了屋子,拉住了走廊上正在跑堂的酒保,問明了茅廁所在之地之後,著急忙火的就去解決尿意了。
待得解決完之後,她一走上樓,就有點迷糊了。
先時從那屏風後麵鑽了出來之後,她實在是口渴的很,所以就拿酒當水喝,一下子就灌進去了三五杯酒啊。而她又是個酒量一般的人,兼之那時腹中空空,餓了肚子喝酒,更易醉了,因此上她一時就有些迷蒙了,這剛剛她到底是從哪間房裏出來的哇,
今日她是扮了女裝出來的,怕碧桃見了會笑話她,因此上出來的時候並沒有讓她知曉,所以這會也不可能會有人在門前等著她了。隻是剛剛的酒保死哪裏去了?倒是給小爺我來指明個方向啊。
好罷!隨便的找一個長的差不離的房間就推門進去看看罷。
手邊正有一間。兩扇雕花木門,古色古香,似乎正與先前她出來的那間雅座的木門一模一樣呢。
隨手便推開了那兩扇門,她舉步跨過了門檻,口中還在醉醺醺的道:“周琅,今日你的這個生辰小爺我可是下了大本錢了,你該怎麼謝我?”
隻是語落抬頭一望,好嘛,哪裏來的周琅,倒是那個幾日不見的魏仲羽正人模人樣的坐在了主位,正皺著一雙長眉看著她。
至於他身旁的客位,正坐了一錦衣繡袍的年輕公子。
姚硯目光又在屋中望得一望,但見不遠處的繡墩上正坐了一年輕女子。
女子瓊鼻櫻唇,桃花雙腮,含愁雙眸,正輕舒纖手,款弄冰弦。
難怪剛剛在走廊之上便聽得一陣動聽的琵琶聲了,原來便是從這裏傳了出來的。
姚硯此時已是有幾分醉了,見到魏仲羽,反倒是咧嘴對他笑了一笑,然後非但是沒有轉身離開,反而是幾步走上前來,在他的對麵便坐了下來,撈起一空置的酒杯,自己拿了酒壺就往裏倒酒,然後舉起酒杯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