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硯很微妙的被他這句話給打動了。一時隻覺得左胸中的某物正在撲通撲通的,以快於往日數倍的頻率在快速的跳動著。
不但如此,耳根處一點紅起,慢慢蔓延至麵頰。
人家害羞了好嗎。
而魏仲羽瞧著這樣的姚硯,隻覺得新穎,而且心動。
想他一個大男人,在小島上之時夜夜懷中抱著她入睡就已經是憋的很難受了。這些日子以來與她同住在一個小院裏,但凡隻要抬頭就能看到對麵房中她的身影,明明就已經是早晚渾身燥熱的都快爆血管了好嗎。
於是當下他就不再遲疑的俯首吻上了她的唇。
此時不吻,更待何時?
不得不說魏仲羽的那些豔-情小說絕對是沒有白看的,吻技那是極為的嫻熟,一時隻吻的姚硯如在雲裏霧裏,心中哪裏還有半點氣憤?
隻是縱然是如此,可總還是覺得有件什麼很重要的事她還沒有問。
到底是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事?
忽然一點靈犀通,她猛然的伸手推開了魏仲羽。
彼時魏仲羽正吻她吻的自己都難耐的緊,正恨不得再做點其他什麼,猛然的就被她給大力的推開了。
這也就罷了,偏偏小妮子還睜大著一雙眼,滿是怒氣的指著他道:“魏仲羽,你還沒有給我交代你和那個如霜是怎麼回事呢。”
魏仲羽一臉的茫然:“什麼如霜?”
還裝傻!
姚硯氣急敗壞:“就今天麵攤上和你坐一塊的姑娘。我可是親耳聽到了她跟你說什麼回家的事。魏仲羽,你是學著老王他們,在外麵包了外室?”
魏仲羽一開始是對她的最後一句話做出了反應。
他沉下了臉,喝道:“往後不要再跟以往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聯係。”
都什麼人啊,還在外麵包了行院中的女子做外室。姚硯要是再與他們走近些,豈不是要學壞了。
然後他才對姚硯的頭先幾句話做出了反應。
唇角上揚,眸中光彩流轉,他握著她的雙肩,笑著道:“阿硯,你是吃醋了麼?”
姚硯不承認:“吃你妹的醋。”
魏仲羽麵上笑意不變:“確實。”
姚硯一拳頭揮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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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到半路的時候被魏仲羽給截了下來。
“阿硯,”他笑的舒暢,“白日裏的那個姑娘,她確實是我妹妹。”
“啊?”
姚硯傻了。
前段時日的時候碧桃是一直喋喋不休的在她耳旁說著她調查來的魏仲羽的情況,其中好像是說個他有個妹妹,叫什麼魏季芳的。
所以,白日裏的這個人,真的是他的妹妹?她真還真的吃上了她妹妹的醋?
姚硯現下唯一的感想就是,哪裏有洞?她要鑽進去,然後再也不出來了。
太特麼的丟人了。
而魏仲羽已經捧住了她極力的想縮到被子裏麵的腦袋,笑道:“阿硯,我很高興。”
高興你個大頭鬼!
姚硯沒有言語。
魏仲羽開始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了。
輕輕的,柔柔的,似是有根羽毛在輕輕的撓過她的心,隻讓她莫名的就覺得一顆心兒癢的厲害,同時也跳的飛快。
於是,腦子一衝動,她就脫口而出:“摸什麼摸?要做就趕緊做啊。”
魏仲羽聞言,正在撫摸著她臉頰的手一頓,然後他就低下頭來,快速的堵住了她的唇。
而彼時姚硯已經傻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說那句的好嗎。她真的隻是,隻是,舌頭轉的太快了,腦子反應不過來啊啊啊啊!
隻是已經晚了。甭說她不說這句話的時候魏仲羽就想把她給啃了,更何況她現下主動的說了這句話出來。
就算她本意不是那樣,可魏仲羽肯定也會往那方麵去做。
於是,一邊凶狠的吻著她的同時,魏仲羽的手開始利落的開始給她脫著衣服了。
男女力氣方麵真的很懸殊的好嗎。就算姚硯裝了這十八年的男子,臨了到這時候,她還是掙脫不過魏仲羽。
不過片刻的功夫,渾身的衣服就已經是被魏仲羽給扒拉個幹淨了。
魏仲羽情急難耐,手掌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的當會,吻著她的氣息就開始有些不穩了。
這要是擱在其他女子身上,這當會絕壁得害羞啊,得說魏郎,人家這還是第一次,你可一定得輕點。可是姚硯她就不是其他的女子啊。
她是一做了十八年的女漢子。
往常她每次看那些豔-情-小說的時候,代入自己的時候都是在上麵的那個......
所以她就很是淡定的抬頭對著正在她上麵的魏仲羽道:“魏仲羽,我要在上麵。”
放在她腰間的手一頓,魏仲羽抬頭對上她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目光。
魏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