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連姚硯喚了他好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於是姚硯也就順著他的目光來看那張紙了。
模模糊糊中,似是看到什麼文書二字,但隨後她又極為不耐煩的轉回了目光,一顆頭隻在魏仲羽的懷中不斷的蹭著。
“魏仲羽,我要睡覺!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魏仲羽終於是回過了神來。
一麵柔聲的安撫著懷中已然有炸毛趨勢的姚硯,一麵小心的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那張紙,卻又如同珍寶一般,仔仔細細的將它疊好,一直放入了懷中才罷。
姚硯模模糊糊的望著他這般的神情,不大靈光的腦中還在想著,怎麼他這會拿著這張薄薄的紙片時,倒比那日他拿了那傳家玉鐲的神情還要珍重?難不成這張紙片比那隻玉鐲子還值錢麼?
正待要出口相問時,忽然隻覺得身子淩空而起。
原來是魏仲羽打橫抱起了她。
隻是走至床邊,魏仲羽卻並沒有將姚硯放至床鋪上,反倒是自己坐在了床沿,然後重又將姚硯圈在了他的懷中。
而後他一手抱牢了她,一手卻又開始為她寬衣解帶。
姚硯此時隻是迷糊著,哪裏會注意到這些?且往日裏兩個人晚間入睡之時,也經常都是這般魏仲羽替她脫了衣服,更甚或若早間兩個人一起起來時,也是魏仲羽幫著迷糊中的她穿衣服,所以她對於魏仲羽的這些舉動,她早就是習慣了。
隻是魏仲羽替她脫衣服脫到了一半,她卻是輕聲的哼了哼。
“魏仲羽,涼。”
魏仲羽知曉她的意思,嫌他的手有點涼,冰到她了呢。
他連忙的將手放到口邊嗬了口熱氣,然後再去接著替她脫衣服。
將她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之後,他又連忙將她放到了床鋪上,然後給她蓋好了被子。
隻是瞧著她那頭上梳著男子樣式的發髻礙眼,他又傾身過來,將她頭上的束發紋飾小金冠取了下來。
一頭如墨秀發瞬間如水流般散在了枕上。襯著她那瑩白的麵龐,一刹那竟是美的讓魏仲羽都屏住了呼吸。
片刻後,他方才開始脫衣解裳,輕掀被子一角,也躺了進去。
比及他剛剛躺下,姚硯就已經自發自覺的靠近了來。
頭枕在他的胸`前,一手攬著他的脖頸,一手隨意就放至了他的兩腿之間。
因著魏仲羽喜歡果睡,所以自從他與姚硯在一起之後,也是引-誘著她開始果睡,因此上兩個人現下卻是渾身上下並無一根絲可以遮身的。
而姚硯往下的那隻手好巧不巧的,就正好搭在了魏仲羽的小鳥兒上,且是如往日那般,一把將小鳥兒抓住了,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又是蹭又是磨的。
於是小鳥兒立時便開始長大了,魏仲羽的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了。
原本他還想著,姚硯今日喝了這般多的酒,晚間就不要折騰她了,抱著她好好的睡一晚上就是了。可哪裏知道,他不想折騰,這個小妮子卻是非要擱他這裏撩火了。
“阿硯?”
他低聲的喚著她,可後者卻並沒有回答。
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魏仲羽再怎麼樣體內熊熊浴火燒過,可這當會他也隻能默念清心咒一百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正要將撩火的那隻手移走,但不曾想,在他的手剛觸到姚硯手的時候,她的手卻是忽然的一緊,更加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小鳥兒。
魏仲羽悶哼出聲。
而那邊,姚硯的口中卻在嘟嘟囔囔著:“魏仲羽,我要抓著小鳥兒睡覺。”
被你抓著小鳥兒那我今晚就沒得睡了!
勢必得浴火攻心而死啊啊!
魏仲羽覺得現下他是沒得辦法去顧忌這小妮子是不是睡覺的事了。
而且她這架勢,壓根也就不像陣的睡著的樣兒。
魏仲羽當機立斷的就利落的一個翻身壓上了姚硯。
可姚硯還在伸手推著他的胸,口中還在道:“下去!你壓著我了。”
魏仲羽伸手捉住了她推著他胸口的手,抵在床鋪上,立時便俯首低頭下去吻她。
隻是身子底下的人兒卻開始掙紮起來,口中還是在不住的說著:“小鳥兒,小鳥兒,我要抓著小鳥兒。”
原來他剛剛一個翻身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將自己的那玩意兒自姚硯的手中抽了出去。
姚硯不幹了,一隻手兒隻在下麵忽然的摸索著找小鳥兒呢。
魏仲羽一時隻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也隻能無奈的引導著她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兒,且又含著她小巧的耳垂,低聲的教著她:“不是小鳥兒,是大鳥兒。”
男子哪有對自己的那個不在意的?倒巴不得自己這玩意兒是全世間第一,沒有誰能再比得上他。
但姚硯嘟著嘴,與她杠上了似的,口中又高聲的喚了一聲小鳥兒。且又嫌力度不夠大似的,重又喊出了一句:“切,不就是個軟如鼻涕膿如醬的玩意兒麼。又不是粗如兒臂,又哪裏來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