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林子單和他關係不好,不會有這樣的行為,即使關係好了,林子單也很少有這樣任性的時候,沈嘉畢覺得自己一向有原則的心動搖了,昨晚他折騰了林子單,現在就走,以前就覺得有些心疼,現在更是難受。
沈嘉畢揉了揉林子單的頭發,在他發際落著吻“我還要上班,鬆手”。
林子單沒反應,隻是緊緊的摟著他,沈嘉畢心裏歎了口氣,總算明白昏君為什麼為了個女人不上早朝了,軟玉在懷,哪裏舍得離開,沈嘉畢躺好一把攬過林子單,另一隻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無限座機給了學校打了電話,被子裏的林子單第一次聽到沈嘉畢在說謊,勾起了唇。
兩個人這一次一覺睡到下午,林子單肚子餓的咕咕叫,一腳踢上沈嘉畢讓他去做飯,沈嘉畢這才起床給林子單做飯。
沈嘉畢給林子單煮麵條吃先讓他壓壓餓,切著蘑菇絲就覺得林子單的表現有些太過乖巧了,有些貓膩。
不得不說,做了十幾年裏的老刑警,太過敏[gǎn],鼻子都能嗅到陰謀的地方。
林子單很乖,這幾天都一直乖乖的在家,床上更是熱情,沈嘉畢看家裏也沒有什麼變化,林子單沒有在家裏偷偷摸摸搗鼓,很是疑惑林子單怎麼了?
不過做了多年刑警的他有的是耐心。
林子單做賊心虛,還提心吊膽怕沈嘉畢這鼻子靈敏的老獵人發現,鴨梨山大,嘴角都起了個小包,沈嘉畢看著隻覺得他是春天火氣大,晚上就給他熬粥,做些梨汁什麼敗火的給他吃,林子單原本就存著小心思,這麼一來,心底更是舍不得沈嘉畢。
不過再舍不得任務總得做下去,本身首都警官大學開學早,沈嘉畢上班時間就早,林子單那個進修班開學時間晚,早上沈嘉畢上了班,林子單就哀歎著收拾自己的小行李。
他不需要帶多少東西,早就熟讀了首都警官大學的學生守則和日常守則,還有各項規定。
首都警官大學是軍事化管理,自然每天穿的都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配發的警服和作戰服,每天早上需要早起操練,上課,就連宿舍也需要收拾的整整齊齊,被子需要方塊狀。
而他們進修班,都是已經上過班的人,生活作息特別不規律,對他們的要求沒有那麼嚴,但是表麵上校方還是嚴格規定的。
林子單隻需要收拾自己的春秋警服,作戰服,還有內衣,和一兩套平常穿的衣服就可以了。
進修班一共有三個,每班三十五左右的人,一共一百來號人放在平常大學也就是一個小係的人數,大課一起上,小課分班上,主要進修新式武器學,偵察反偵察學,政治申論,國際關係學還有警務指揮與戰術,說白了就是學習現如今的新的理論,預備升調考試。
隻是林子單以前根本就沒有關注過沈嘉畢教的什麼課程,而且他想著教他們的教授應該另外安排的,畢竟原先教授的課程安排應該都是安排好的,所以林子單沒有想到他所學的五門課裏有兩門都是沈嘉畢的課。
沈嘉畢原先隻帶著偵察與反偵察和警務指揮與戰術兩門課的實習指導,對於警察來說實習是和理論同等重要的,所以這兩門課是首都警官大學大部分專業的基礎課,而且還是考試課,加上沈嘉畢這個出名的教官,校方物盡其用,便給每個專業的這兩門課增加了課時,所以沈嘉畢除了周三周五下午周六周日沒有課,其他時間都有課,不過大學的教師比較輕鬆,其餘的天數要不就是上午四節課或者是下午四節課,其餘時間沈嘉畢都留在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