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2 / 3)

兩個人坐在自己床下的椅子上,林子單一瞧便知掃地的那個是哪一位,林子單是二號床,和一號床挨著,中間連著階梯,三層台階,每個台階下麵是方形的櫃子,也是讓放東西的,一人一個,第一層下麵是架子,顯然是放拖鞋的。

一號床一般就是默認的宿舍長,掃地的那個便是一號床狄立,兩外兩個人是一二號床的對麵三號床的胡振路和四號床的辛元堂。

第一天就是收拾收拾東西熟悉熟悉環境,第二天才要正式集合,林子單笑嘻嘻的拖盆兒帶行李的呼啦啦走了進去放到自己床位下“你們來得真早”。

“是呀,你就是首都人?”狄立率先開了口,讓人聽上去就有一種東北味兒,但是人長的可不是東北大漢,看上去也是蠻帥的,高高的,比林子單這個一米七八的個還要高,一米八,當然,林子單覺得他比不上自己帥。

“聽你的口音,東北的?”林子單笑著打開了自己的櫃子,撇了撇嘴,要是沈嘉畢在這裏的話是不是能指使指使他來幹?去浴室打了一盆水,打進去一些生活用消毒粉,味道不像醫用消毒粉那麼難聞,而且安全一些,擺了擺毛巾,林子單脫了大衣,卷起袖子擦床。

“小夥子蠻年輕的所”長著胡子的四床辛元堂笑著說道。

普通話夾雜著地方口音,林子單聽著覺得挺樂嗬,擦著櫃子道“我虛歲三十了”。

“我就說果然是我最大嘛,我叫辛元堂,我37了所”。

“我叫胡振路,35歲了,我是B省人”這一位普通話說得還不錯。

“我叫狄立,H省人,32歲了”。

其實床頭上都貼著寫著床號和名字的卡片,不過都還是自我介紹了一番。

林子單笑了起來“幾位大哥多多照顧,我叫林子單,就是本地人,你們來到這兒了,中午我請客出去吃一頓怎麼樣?這邊兒有一家飯店,做的首都菜挺地道,去嚐嚐鮮兒怎麼樣?”

胡振路和辛元堂互相看了看,感覺這名字哪裏聽著這麼耳熟呢?

倒是狄立道“你……就是林子單?不是重名兒吧。”

“額……就是我,看來我是臭名遠揚了……那都是表象,表象”林子單知道自己名聲不好而且相當出名,當然,和人家沈嘉畢的出名是不同的概念,不過他倒不介意,有意為之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不過是假象。

辛元堂笑了起來“原來就是你嘛,年輕人就是有個性嘍,小時候是不是調皮搗蛋的很呶?”。

“是的嘛,我爬樹最在行了噻”林子單笑了,學著辛元堂的語氣說著,擦完了櫃子,擺了擺毛巾換了一盆水,繼續擦桌子書架椅子。

林子單今日報到穿著便裝,仗著年輕下邊隻穿了條保暖和牛仔褲,上麵穿著白襯衫和牛奶白羊毛衫,他的床靠著陽台一側,陽光灑進來,照在他因為擦桌子彎腰擺毛巾露出的腰上,襯著他的皮膚更白,隨即彎腰擦桌子照在他的羊毛衫上,讓人感覺他的單薄卻又有一種陽光的美感。

辛元堂性格爽朗,看著林子單翹起來的屁股,笑道“娃子屁股挺翹的所,有沒有女朋友?”

人和人都有眼緣,有些人看著就是舒服,有些人看著就不喜歡,大叔挺喜歡這幹淨年輕的小夥子的,還知道他的一些小錯誤,比如遲到早退什麼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像他那個才10歲正是調皮搗蛋的年紀的小兒子,而且林子單看上去年輕了很多,反正這位大叔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