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睜開眼,恬淡俏麗臉龐眼前無限放大,怎麼又是抱著她睡?好像一切情理之外,卻也好似就意料之中,賈樂沒有前兩天那那種心驚,平靜接受了現狀,心裏還悄然生出一絲竊喜,畢竟,藍依身上氣味是這麼好聞,洗發水和沐浴露混合淡香,都是她愛味道,藍依睡著模樣還是這麼可愛,長長睫毛微微顫唞,粉嫩嘴唇輕輕嘟起,完全沒有平時古怪和囂張,安靜又乖巧窩她懷裏,賈樂心軟成一片。
舒服歸舒服,可是,昨晚不是一夥人ktv唱歌喝酒,為何她們又躺了一起,努力回想昨晚發生事,想到頭痛都隻記得她們喝酒喝酒再喝酒,記憶硬生生斷了喝酒這一節點,其後事模模糊糊,怎麼也想不起來,就連自己怎麼回來都不知曉。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喝斷片。
賈樂心裏一慌,不會是酒後那什麼什麼了吧,趕緊撩開被子,看著兩人衣著完好抱著,這才鬆了一口氣。
嗷…賈樂悲鳴一聲,方才猛抬起手,心理一輕鬆,身體上疼痛便如大姨媽一樣蜂擁而來,痛得倒吸了好幾口涼氣,這全身痛感又是怎麼回事,自己昨晚確實做了一晚上從樓上摔下又爬起來夢,難不成,夢裏疼痛轉換到現實,這不科學啊,這斷片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賈樂又是痛哼又是顫唞,早把睡夢中藍依給吵醒,她睜開朦朧大眼睛,就這麼窩賈樂懷裏微仰著頭看著賈樂一會掀被子,一會唉聲歎氣,臉上表情比舞台上表演變臉還精彩。
終於是忍不住,揪著賈樂睡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醒了!”
賈樂看著笑得花枝招展女人,一陣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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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賈…樂,你娃太逗了,你不會以為你喝醉了我把你給辦了吧!”
藍依笑得抽搐,這人一副小媳婦般糾結樣是鬧哪樣啊?難不成以為自己昨夜化身為狼把她給吃掉了麼?
“你想太多了吧!”
賈樂翻了個白眼,誰吃誰她都沒搞明白還這耀武揚威,她也不想想跟她躺一起可是一個36度全彎人。
“你昨晚對我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我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痛啊!”
賈樂蹙起眉,眼帶探究看著藍依,這人難道把醉酒自己當沙袋。
賈樂不問還好,一問,昨夜那些七七八八情緒全部湧上腦海,那火熱感覺重爬上了藍依身體,唇邊仿佛要燃燒一般滾燙,而麵前這該死人居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不過,想不起來也好,避免了某些尷尬,可心裏卻有些空蕩蕩,隱隱有些失落。
“那要問你自己,喝醉了偏要跳舞,摔得翻來覆去,死去活來!”
藍依嗔怪瞪了賈樂一眼,她既然想不起來,自己是不可能去主動提及,自然,跳舞也是騙她,隻是想看一看賈樂惱怒樣子。
“跳…舞,怎麼可能!”
賈樂嘴角如同上了馬達一般,抖動十分厲害,臉上一燒,連耳根子都紅透了,跳舞,怎麼可能,自己雖然很多文藝方麵都蠻有天賦,隻有這跳舞,幼兒園時期都被轟下過舞台,可以想象是多麼不堪入目,想著就打冷戰。
“真,那扭得可是百媚生嬌!”
藍依笑得狡黠,這人可真是太好騙了,自己就是隨便這麼一說,她就當真了,估計說她去抱別人大腿她也會相信,真是單純孩子。
“你耍我!”
藍依笑容完全出賣了她演技,賈樂氣得一愣,也顧不得身上疼痛,起身將雙手撐藍依頸側,居高臨下看著她。
柔順發絲垂落藍依臉頰上,有些許癢,賈樂明亮好看眼眸就這樣盯著她,這般近距離看著賈樂,這才發現,她,其實還是挺好看,大大眼睛又黑又亮,高挺鼻梁,小巧嘴唇,由著惱怒漲紅了臉頰,透著有些誘人紅,藍依就這麼看著,居然生去一絲奇怪想法。
很想,再一次吻她。
“真是開不起玩笑!”
藍依猛推開賈樂,翻身下床,裝作惱怒實則是落荒而逃跑出了臥房。
越來越壓不住心裏那絲奇怪**,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藍依有些慌張,明明再複雜人,她都應付遊刃有餘,怎麼對著一個簡簡單單賈樂,就開始有些不知所措,隻是一個吻而已,藍依,你就這麼玩不起了嗎?
藍依不停把涼水往臉上拍,用以平靜心底那不同尋常火熱。
反觀賈樂,這樣情況,反倒不會多想,藍依美得足以讓任何好女色產生邪念,她也不是柳下惠,隻是藍依她眼裏就是鋼管直,她房客,一個突然她生命中出現人,位置擺正了,自然也不會往那些方麵去想,畢竟人生是如此孤寂,多個美女朋友也不錯。
“奇怪,夏丹跑去哪了?”
藍依看著空蕩蕩側臥,有些納悶。
“怎麼,她昨晚回來了?”
賈樂有些驚訝把頭從洗手間伸出來,嘴上還帶著一圈泡沫,滿眼訝異。
“是啊!”
藍依蹙眉,這人行事也夠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