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證券市場上的融資出現了巨大的問題,另外公關部這一個星期以來也是日夜奔走,這筆花銷加重了公司財政的負擔。所以——”綠萍眼眶泛紅,麵露疲備,可以看出這些日子她似乎也是忙得厲害。
汪展鵬雖然憤怒畫廊被斷了資金,楚氏落井下石,但是得到了林建國換了一個稍微不錯的部門還是有些開心。況且,綠萍這些日子的努力他從秘書那裏沒有少聽說,所以雖然覺得綠萍還不夠成熟爭氣,但是卻也不多加責備了,隻能希望這個項目能夠成功了。“爸,你還是回來幫幫我吧,沒有你我這個心裏總是不踏實。”綠萍以退為進,拉著自己爸爸的手,央求道。“綠萍,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下次這樣的大事不要再擅自做主,還有少聽點耿必清和陳勝的話,他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汪展鵬覺得這一係列的事情最大的幕後之人還是耿必清和陳勝,要不是這倆個老東西手上各有汪氏企業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早就把他們掃地出門了。不過,汪展鵬很明顯地忽略了他才是汪氏最大的股東和總經理,以及二十多年多拿這倆人沒辦法的事實。
“爸,你不留下來嗎?”綠萍很驚訝地看著汪展鵬準備離開的情況,汪展鵬現在的心裏隻有畫展,那些資助以及隨心。隨心已經受了這麼多年的苦了,所居住的房子卻是那麼狹小,他還需要給隨心買上一個套房呢。至於公司,除了資金有些緊張之外,並沒有其他問題,他汪展鵬也不願意再用這些文件束縛自己。因此,汪展鵬隻是語重心長地告誡了綠萍一番就離開了。綠萍從辦公室的窗戶往下看,看著汪展鵬走出辦公大樓,並往停車場的放下而去,用手機撥通了電話:“跟緊他,我需要照片還有及時的消息。”
舜娟對汪展鵬的畫廊並沒有什麼好的看法,她非常不認同汪展鵬開畫廊的舉動,曾經也爆發過爭吵,隻是後來她讓步了。汪展鵬顯然不能去找李舜娟要錢,免得李舜娟盤問,況且他這次還要給隨心買房子以及些珠寶首飾。舜娟是個非常細心的人,就連自己平常回來之後脫下的外套都要檢查一番,很難保證不會露出什麼蛛絲馬跡來讓舜娟察覺到隨心的存在。這次,他是絕對不能再讓隨心受委屈,讓舜娟欺負自己真正愛的女子。
既然舜娟和汪氏公司兩條路子都不走通,汪展鵬隻好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自己所擁有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從舜娟手裏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這才有了現在的數目,這些數目的股份是他在汪氏立足的根本,叫他要拋售,他實在有些為難。
“展鵬,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嗎?”沈隨心看著汪展鵬,一臉的溫柔,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輕柔萬分。“沒事,公司裏沒什麼大事。哦,對了,隨心啊,今天晚上我們吃什麼?”汪展鵬轉移了話題。“當然上是做了些你愛吃的菜,尤其是你愛吃的排骨。”隨心給汪展鵬泡了杯茶,笑著道。“隨心,你真好。”汪展鵬拉住隨心的手感歎道。“對了,展鵬,今天有一個自稱是你老友的秦國棟打電話找你,說是找你有事。”汪展鵬今天把手機落在了沈隨心的家裏,所以沈隨心才接了這通電話。“哦,我知道。他是我一直資助的畫家,算起來已經有五年了。他是個很有才華的人,隻可惜啊很少有人能夠欣賞。我會聯係他的。”汪展鵬連忙開口說,內心卻有些為難,這所有的麻煩事都擠到了一塊了。
沈隨心聽了汪展鵬的話,心裏不免有些不屑。她自己也是藝術生出身,早期也學過畫作,一個畫家要出名談何容易,更多的往往是辛苦潦倒到死,也最終籍籍無名。這世上能有幾個梵高這樣的天才呢?就是她也明白,畫廊其實做的是生意,不是慈善,這樣一個投入大量的金錢和時間但是卻沒有得到相應回報率的人早就該放棄了。說起來確實很殘酷,但是世道就是這樣,沈隨心還記得自己當初拿著自己的作品敲響每一個畫廊但是被拒絕的情景。但是她卻不會這麼說,汪展鵬要怎麼花他的錢是他的事情,她隻要能從汪展鵬身上得到足夠的好處就夠了,所以沈隨心隻是稱讚了幾句汪展鵬,順便捧了一下那個秦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