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了襯衫,有外套的遮擋,倒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他可不能再繼續待下去了,要是等宋錦瑜過來,到時候說什麼都遲了。
宋良義定了定神,道:“既然你不信,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你借完了宋錦瑜的名義,難道就想跑了?”
“你胡說什麼!”被戳中了心理,宋良義氣急敗壞地道:“什麼想跑,這裏是宋家,我……我也姓宋……有什麼好跑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輕不可聞。
“我也想知道,這裏是宋家,和你有什麼關係。”
人群朝著兩邊分開,宋錦瑜信步走了過來,他冷著一張臉,身後跟著秦昊,在見到閻回的時候,秦昊衝著他點了點頭。
他們話裏的正主可來了,並且一來就毫不留情地下了宋良義的麵子。
宋良義臉上失去了血色,嘴唇張了張,套近乎的一聲表哥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他最終還是低下了頭,喃喃地衝著閻回道了一聲對不起,便擠開人群衝了出去。
“你最好換一個方向走,小心有危險。”閻回善意地提醒道。
宋良義腳步一頓,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去。
就在大家將目光從他的身上移開時,忽然聽見砰地一聲,再看去,就見宋良義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旁邊的保鏢連忙將他扶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扶起來之後宋良義正臉朝著人群,讓大家把他臉上的血痕看得一清二楚,從鼻子到下巴,下半張臉看上去尤為恐怖。宋良義連忙低頭,抬手擋住了自己的臉。
“你怎麼知道他走到那邊有危險的。”宋錦瑜問。
閻回淡淡地道:“他往那邊走的時候,我看到他有血光之災。”
如今人也摔了,血也流了,不就是血光之災麼?大師不計前嫌好心提醒了他,是他自己沒有放在心上的,如今會變成這樣也是活該。
眾人這麼一想,看向閻回的目光越發熱切。
這大師果然是如傳聞中的那般神奇,趙家那個小兒子不就是托他才撿回了條命嘛!
眾人有心想要套近乎,但是宋錦瑜卻手一伸把人拉走了,眾人隻得放棄。今晚的宴會還長著呢,有的是機會能和大師說上話。
沒有在意上樓的兩人,眾人又繼續和旁邊的人攀談了起來。
閻回被一路拉著上了樓。
“要去幹什麼?你的客人都在樓下,難道你不管他們了?”
“你才剛被人找借口找了茬,沒有給你準備衣服,是我的失職,現在我該補償回來了。”
他說著,就把閻回拉到了臥室裏。秦昊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見狀便貼心地幫他們光上了門,守在門口不讓別人進去。
閻回毫無所覺,聽宋錦瑜這麼說,進了屋子以後便乖乖地脫起了衣服。
他的襯衫扣子才解了幾顆,忽然想起來,轉身問道:“衣服呢……唔!”
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推倒在了房間中央的大床上,未說完的話被堵回了喉嚨裏,一隻手也毫不客氣地伸進了他半開的衣服裏。
……
【嘿】【嘿】【嘿】
【假裝這裏有輛車汙——汙——汙——的開過去了】
……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兩人在床上摟成一團,運動過後的**噴灑在耳邊,宋錦瑜撥了撥閻回汗濕的發根,湊過去又親了幾下。
閻回推了他一把,翻身坐了起來,感受到身後有某種液體流出來,頓時皺起了眉頭。
宋錦瑜也追過去從身後摟住了他的腰,低頭在他的脖頸處細細的親吻了起來,眼看著又要繼續,卻被閻回反手推了一把。“你讓秦昊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做這個?”
當然不是。
想到樓下的一群賓客,宋錦瑜略帶遺憾的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