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但是,她之後,有一個姑娘和她跳了同一支舞。後來似乎聽說兩個人都被淘汰了。”
鄭智勳聽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些:“哥,她也被淘汰了嗎?”
鄭誠澤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簡單地給鄭智勳講了講。鄭智勳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薑惠英沉吟著。片刻之後,鄭誠澤拉了他走了:“這小姑娘估計想再試試吧。走了,今晚不然我們就別想睡覺了。”
第二天薑惠英早上從JYP出來就往音像店跑,聽了不下一百首歌,終於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首歌。接下來的,就是練習,再練習。沒有靈感的時候,她就在公園待著,呆呆地看著白鴿,尋找靈感。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了。薑惠英一般都會練習到晚上三點,然後就在練習室裏麵睡到早上6點,偷偷地溜出來。所以,當一周後,她找上樸老師的時候,樸老師看到明顯瘦了一圈的她,目光閃了閃,卻並沒有說什麼。
“老師,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想要挑戰你給的機會。”薑惠英鞠躬行禮,開門見山。
樸老師點了點頭,轉身道:“好,你先去上次舞蹈考核的教室。我去去就來。”
薑惠英應了下來,獨自一個人往練習室去了。這個時候練習生們正在上聲樂課,這裏空無一人。幾個小時前,自己還在這裏練習。同樣的地方,這會兒,麵對考試基本上不知道緊張為何物的她,心跳得有些急促。她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胸口,目光,投向了窗外。窗外掠過一雙鳥兒,吸引了她的目光。
樸老師去給宋理事送了文件,說了薑惠英來找他再次要求考核的事情。宋理事抬起頭來:“是哪個女生?”樸老師將薑惠英的資料放到了宋理事的麵前。宋理事看了一眼照片,想了下,點了點頭。
樸老師收回了資料,看見一旁坐著的人,笑著打了個招呼:“智勳,早上好。”
坐在沙發上的人赫然就是鄭智勳。他對著樸老師點了點頭,目光落到了樸老師手裏那份資料的個人照片,目光微閃,並沒有說什麼。
樸老師離開後,鄭智勳也起身了:“哥,那我也先出去了。”走出辦公室的他,在門口佇立片刻,往著自己的舞蹈室去了。
等候的薑惠英聽見有人進來,抬起頭,見到了樸老師和上次考核她的舞蹈老師,她連忙行禮。兩個人坐下後,樸老師對著她點了點頭:“開始吧。”
如果,一隻拚命想要飛翔的鳥兒,被迫剪斷了翅膀,它還要怎麼飛翔?薑惠英用舞蹈告訴你,就是走,也要到達目的地。薑惠英選擇了一首soul(靈魂樂)的英文慢歌,歌裏麵,那種跌到了穀底的淒慘心境表現地淋漓盡致。薑惠英想起自己的遭遇,本來是大好的前途,卻莫名其妙變成了現在這樣的地步,還有比這更糟糕的嗎?她覺得,她和那隻折翅的鳥兒,簡直是完全的契合。
樸老師的目光一直沒有什麼變化。他旁邊的舞蹈老師也沒有什麼表情。帶著翻譯正往樸振英辦公室走的日本男人正好經過了練習室門口,偶然看見了薑惠英,便停下了腳步:這麼悲傷的情緒,這個姑娘是經曆過什麼嗎?
舞蹈以鳥兒重新長出了羽翼作為結束。當音樂消散在了空氣中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掌聲。薑惠英轉過身,一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臉上滿是讚許:“小姑娘,這一支舞蹈,跳得不錯。”
“京井先生。”樸老師連忙起身,對於京井了介出現在這裏有些訝異,但隻是一閃而過。更驚訝的是薑惠英:這個人,不是那天迷路的日本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