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說帝星語,”我對這個矮小的綠蘿卜產生了點興趣:“不過拉拉是什麼意思?”
“拉拉在我們這就是非常尊貴的人的意思,我在城裏學過帝星語,不過你們很少在貧民窟出現的,所以他們都很好奇.”隨後烏諾用綠星語和那些綠蘿卜說了什麼,不一會兒,他們都散開了.
“那很好,請你帶我去城裏找帝星的人,”隻要有帝星的往來船,就能回去了,希望阿涅德還沒有再婚:“我會付給你酬勞.”
“沒問題!”烏諾一口答應.
我們被烏諾邀請去貧民窟裏做客,這些貧民窟用城市生產的垃圾堆成,破防水布、爛磚舊瓦都是建築材料.空氣裏有一股引人嘔吐的臭味,像是發酸的食物和屎尿以及好幾天沒洗的臭襪子攪拌在一起.
不過這種氣味被隨處都有的香料味混合,是貧民窟家家都有的食物臍啃,從城市裏餐館垃圾箱裏運來的完全免費的食物.
路過一個售賣臍啃的小攤子時,烏諾的眼睛就目不轉睛地釘在上麵,看起來很像意猶未盡的樣子.
“大家好!大家今天好嗎?這些都是我的新朋友!她們來自帝星的!”
每經過一個窩棚,烏諾都要熱血地朝人們打招呼,有些人看到我們,大概是灰皮精長得太嚇人,也或者是我找了個腦殘傻白甜當導遊,嚇得正常路人隻躲在破屋裏偷偷往外看,不過烏諾還是豪不要錢大把播撒他那誇張的笑臉:“我阿媽總是說沒人能拒絕一個笑臉的人.”
還有些窩棚裏連門都沒有,烏諾就領著我大大方方走進去,卻是別人的,他們旁若無人地任我們參觀,自己做自己的事.
“拉拉!你一定要見一見咖魯,他是這兒超級超級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有一次他隻憑一個人打了一千個人那麼多!”
“不用叫我拉拉,叫我美丹就可以了.”我說.
貧民窟的管事者咖魯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綠蘿卜,他住的窩棚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烏諾帶我去他家的時候他正在補鞋,隻是看了我們一眼,他的眼角有一道深深的疤痕,表示知道我們的到來,他的兩個妻子一個在喂孩子一個在做活.
五十三
今天是咖魯的女兒結婚的日子,所有人都可以吃免費的食物,烏諾看起來很想分一杯羹,莫爾達一杯接一杯地悶頭喝酒.烏諾舉著果汁去和他碰一碰杯子,開心地逗著莫爾達.
諾伊爾自己拿出自己的拿手絕活,坐在火堆邊做起了菜.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們這一夥人除了我,其他人都沒明確的目的地,也許這次下船的人裏會有永遠留下的,也許也有重新上船的,我正感慨萬分,烏諾指著頭頂好一大坨布團的綠蘿卜:“你看,那是咖魯在給新郎纏頭箍,纏得越多說明如果新娘受了委屈,做父親的會??”
“那如果新娘新婚當天跑了呢?”我用魚刺剔著牙說.
“你會說帝星語,”我對這個矮小的綠蘿卜產生了點興趣:“不過拉拉是什麼意思?”
“拉拉在我們這就是非常尊貴的人的意思,我在城裏學過帝星語,不過你們很少在貧民窟出現的,所以他們都很好奇.”隨後烏諾用綠星語和那些綠蘿卜說了什麼,不一會兒,他們都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