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華生醫生出去。
出門的時候,他們去攔截出租車的時候經過一條暗巷,發現穿著一件袖子都磨破了的長大衣的酒店老板正在給巷子裏麵的流浪貓施舍飯菜。夏洛克喊了一聲說道:“老板先生,請問你有空嗎?”
那位先生抬起頭來看到,點了點頭,而後蹲下哄了哄那幾隻流浪貓,才起身,走過來說道:“你好,福爾摩先生還有……”
“約翰華生。”華生醫生說道。
“你好,華生先生。”老板不好意思地向他笑了笑,繼續說道,“請問有什麼事我能幫忙的嗎?”
“是的,我想問一下,你們酒店有兩套供水係統,這很少見。”
老板溫和地笑道:“這個呀,是我讓人安裝的,水塔偶爾要維修,所以我們就就讓人接上了市區供水的管道,這樣可以保證住戶們用水。”
“哦,明白了,不過既然你有心好好地管理這家酒店,為什麼不好好地裝修一次呢?我妹妹昨天一整天都在抱怨這點。”
“如果我這樣做的話,那麼我的好多老住戶就都隻能離開回到大街上去了,我不忍心這樣做。”
“你真是個好人。”夏洛克像是忽然間想起那樣問道:“請問你的名字?”伸出手來要和他握手。
“湯姆威爾遜。”老板有些驚訝地也和夏洛克握了握手。
“很好,謝謝你。”夏洛克非常難得地說了一句“謝謝”而後掉頭就走。
華生醫生在後麵加了句:“再會”也就跟著離開了。
上到出租車上後,華生醫生感歎了一句:“真是一個難得的好人。”
夏洛克嗤笑了一聲不說話,而後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仿佛在發呆。
華生醫生過了一會兒才問道:“在看什麼?”
夏洛克靠回座位說:“沒有什麼。”
華生醫生暗暗罵道,這個無可救藥的保密主義者與控製狂!
去到警察局,警察局局長一臉喜色地說道:“太好了,我們終於查到了,死者是個華裔,叫做cocolan,今天23歲,是從密歇根州來的,兩個星期前投宿到出事的那家酒店。我們剛剛聯係到她的父母。他們已經乘坐最快的班機趕來了。”
夏洛克聽到這個,得意地看了一下華生,華生醫生打趣道:“你的尾羽快翹起來了!”
“尾羽?!希帕提亞跟你說我是一隻白孔雀?!”
“確實。”
“哼!我就說他會跟那個魔王學壞的。”夏洛克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上前去局長那裏接過死者的資料。
華生醫生腹誹道,你們兩個絕對是親兄弟,一個是白孔雀,一個是花孔雀,那希帕提亞是什麼?!希帕提亞被她的兩個哥哥教得說話刁鑽,叫人愛不得,恨不得,這次也算是難得的禍及自身了,暗地一樂,也不說出來。
夏洛克迅速地翻過了她的基本履曆,密歇根大學工商學院的應屆畢業生,家裏開著中餐館,而後把履曆遞了個華生看,問道:“她的facebook,twitter,m□、blog上的個人資料和文章可有沒有在這裏?”
那個警察局長已是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了,看到夏洛克把履曆遞給華生醫生的動作,眼皮動了動,沒有說話,聞言才恍然大悟地說道:”這卻是沒有,又難尋,那些年輕人在網上都愛起個奇奇怪怪的名字,隻好找她的朋友來問了。”
“很好,找到那網址了發我一份。還有一個,她既然是大學應屆的畢業生,來這裏多是為了求職。你們去找找她應征的公司。”
警察局長被夏洛克這個命令的語氣噎了個半死,淡淡地應了句:”知道了。”
夏洛克看了他一眼,知道眼前這位的自尊心受傷了,懶得理他,如果希帕提亞不高興了,直接上法庭告他一個瀆職,致使自己受驚,最後把他弄得引咎辭職也不是不能做的。所以他再鬧騰,夏洛克的心情也不會受影響。約翰每次都覺得我不近人情,但是可以狐假虎威、恃勢淩人,我才懶得和他們打交道了,夏洛克愉快地想道,又問一句:“這酒店裏的監控視頻還有什麼發現?特別是電梯與樓梯間的監控視頻。”
“有倒是有,隻是你怎麼知道的?”那局長狐疑地問道。
夏洛克暗自翻了個白眼,說道:“那就是有了,我想要看看。”
“慢著,你得先說清楚你怎麼知道的?”
夏洛克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既然推理出是謀殺以及移屍,那麼凶手搬屍體的時候自然也是要用電梯或者樓梯的,難不成凶手還能扛著屍體爬牆?!”
“根本就沒有移屍的視頻!”
“那麼搬動些大物件的鏡頭有嗎?”
“沒有,所以你別急著說這是一次謀殺,案,我覺得這更像是失足!”
“我很遺憾你選擇了一個最為偷懶的結論。”
“你……根本沒有證據。”
“我去驗過屍。”
“我的人也驗過屍。”
“哦,我明白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而已,我對你已無話可說。我要看那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