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真的?去那裏曬太陽嗎?”

“不,你想太多了,我們去那個酒莊看看,你也去的話就自己去曬太陽吧,我不保證走的時候會記得把你捎上。”

“那算了,我還是去落日大道逛街好了,反正你的卡我還沒有刷爆!”

那家葡萄酒莊算得上是環境清幽、位置偏僻,乃是一個富二代的產業。他開酒莊的主要原因是為了認識更多的美人,因此他對於非美型的應聘者沒有太大的印象。他看到夏洛克和華生來此詢問關於cocolan的問題,先是用那張酒色過度的臉拋了個媚眼給他們,弄得華生忍不住原地抖了抖,而夏洛克則安之若素一般直接發問。

他發現夏洛克一點反應都沒有,帶著點幽怨,慢條斯理地說道:“那個女的,我找找她的履曆給你們看看。”

“履曆什麼的我們有,我隻是想要知道她是什麼時候來的,有陪伴的人嗎?”

“我想想,快兩個星期前吧。4月16號的。至於陪伴的人,還真是有,我在二樓窗戶那裏看出去,剛好看到她男朋友和她一起離開。”

“你怎麼知道是男女朋友的?”

“這個,一看就知道了。”那位富二代顯然很有經驗,笑得分外猥瑣地答道,“可惜那個男的了,長得細腰長腿的,從背後看真有幾分像瓦倫蒂諾。”

“拉丁人種?”

“從膚色上看,像是。”

“那車牌呢?”

“我哪記得?!”

夏洛克對此點了點頭,又跟那個富二代討監控錄像,他說道:“這裏沒有監控錄像這玩意兒!”

夏洛克一皺眉,轉身走人,華生醫生補上一句:”再會。”也跑出去了,留下那位富二代看著兩個帥哥跑了,幽怨得想要變望夫石。

他們兩個跑得老遠,還止不住身上的雞皮疙瘩,華生醫生忍不住抱怨道:“我的天呀!”

“沒事,其實慢慢就習慣了。”

“!”還要去習慣!華生醫生驚悚了,問道:“你以前也遇到過?!”

“嗯,不止一次。”

“好吧。”華生應道,確實,以他的條件,想要勾搭幾個人也不是難事,所以被人勾搭也是很正常的事,他習慣了也是很正常的,而後就歪樓道:“我們這裏來,總算知道死者的男友是長什麼樣子的了。”

“就那幾句描述嗎?和沒有一樣。我本來以為會有些監控錄像什麼的,誰知道會碰上個色迷心竅的家夥?!”

“嗯?”

“這麼偏僻的地方也不裝個攝像頭,被人綁架了警方都找不到線索,這是一種怎麼樣的精神?!這是一種色迷心竅的精神,一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精神!”夏洛克直接開嘲諷說道。

華生忍著笑道:“咳咳,往好些想,我們起碼知道死者真的有個拉丁族裔的男友嘛。”

“我從來不懷疑這一點。”

“不過,我奇怪的是,我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死者的男友上不會太局限了嗎?”

“哦,這個,如果你的女友失蹤了48小時,你會去報案嗎?”

“那當然!”

“就是了,直到現在,洛杉磯警局還沒有接到這位男友的報案!”

“明白了。”華生醫生說道,事有反常必有妖,夏洛克從這點給那位一直不露麵的男士做了有罪推斷。

回去之後,夏洛克和終於趕到的死者的父母談了話,又上了死者的m□、facebook看過,可是一無所獲。在房間裏麵磨了兩天地磚,審訊供詞終於到了他手上了。他看完之後,挑出了墨西哥的男士們、當日值班的一個廚師和保安以及酒店老板的供詞出來,對送供詞來的小警察說道:“我要審問這些人,就我和華生醫生。”

“是的,我會回去報告長官的。”

夏洛克要求很快就通過了,他隨意地指了個名字說:“從這個開始吧。”

第一個來的是保安亨利懷爾德,長相俊美,笑起來有些邪氣,進來坐下說道:“之前就問過了嗎?怎麼還要來一遍?”

夏洛克一直在審訊室內,走來走去,見到人來了,才坐下,示意華生發問。

華生醫生先是解釋道:”有些細節,我們還不是很了解,想要詳細問一下。”

“好,你問吧。”

華生醫生看了看提問紙,問道:“4月24號的時候,你在哪?在幹什麼?”

“早上上班,晚上下班後和威利去家裏看電視劇。”

”威利是誰?”

“威利史密斯,我的同事,他那天剛好下夜班,所以我們就聚一聚。”

“看什麼電視劇?”

“越獄。”

“這部電視劇不錯。”

“你也看過,是的,真的挺不錯!我愛死那個電視劇了……”他看上去有點興奮,有點滔滔不絕的架勢。

“好。”華生趕緊打住,“死者你認識嗎?”

“認識,我們酒店的客人嘛,見過幾次。”

“形容她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