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特先生見此,有些驚訝地說道:“原來這裏還有個保險箱?”
“你不知道?”夏洛克問道。
“不,我之前也進來過幾次,但從來沒有留意過。”
“很好。”夏洛克蹲下來開始查看這個保險箱,非常明顯第一個數字就是“7”,顯然不會是年齡,那麼是出生年月,有可能,畢竟這個保險箱放的位置非常的隱秘,顯然是用來存放些不大見得光的私人物品,甚至是有些悖德的,如果隻是一般的私人文件,夏洛克回頭看了看那排在對麵牆上一行鎖著的文件櫃,就是放到裏麵也是可以的。
佩特先生站在旁邊看到這一幕,過了一會兒才有些猶豫地說道:“福爾摩斯先生,不是我要攔著你辦案,隻是戈爾德可能會保留著我們公司的機密,所以請你……”
“暫時還沒有人能夠請我當商業間諜。”夏洛克隻說了一句。
華生補充道:“這樣吧,佩特先生,夏洛克檢查那個保險箱的期間,你可以留下看著。如果有什麼線索的話,還請你保密。”
“非常感謝兩位,那是當然的。”
“約翰,你說我把這個搬去醫院找個x光怎麼樣?”
“什麼?”華生醫生驚訝地說道。
離開之前,夏洛克問佩特先生道:“你聽說過尼克斯嗎?”
“誰?男的女的?”佩特先生驚訝地說道。
“戈爾德沒有提及過?”
“完全沒有。而且他很愛他的妻子。”
“是嗎?不見得。”夏洛克想起辦公桌上的照片,說道。
佩特用奇怪的目光目送著他們兩個離開,想道,偵探呀都不是正常人能當的。
在經過x光照射,確定內無機關炸彈之後,夏洛克直接以力破巧,把整個保險箱撬了。夏洛克把裏麵的資料都扒拉了出來,看了看,臉色不變,但是近在旁邊的華生卻感覺到他的氣場已經有些變化了,有些奇怪地接過夏洛克遞過來的一張圖片。
華生一看,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上麵都是十三四歲的少年的果體照片。這個,華生醫生從來不知道佩特先生口中那個像是清教徒一樣的戈爾德先生竟然是個戀童癖,好吧,十三四歲的少年已經脫離了兒童的範疇了,但是戈爾德這樣的癖好仍然讓人覺得有些變態。
“華生醫生,你覺得怎麼樣?”夏洛克問道。
“我從來沒有想過真相竟然是這樣,想必尼克斯就是知道了這點,才訛詐脅迫他的。”
“有可能。”夏洛克說著,把這些圖片一張一張地排在地板上,說道:“你看,約翰。”
“怎麼了?”
“這些孩子,都有一個共同點。”
華生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打趣道:“都是深色頭發、綠色眼睛,和你差不多。”
夏洛克臉黑了,說道:“閉嘴。”
“放心吧,他們的臉都沒有你這麼長。”
“閉嘴。你看不出來嗎?這些少年的發色和眼睛顏色和戈爾德辦公桌上放著的那個相架裏麵的其中一個少年一模一樣。”
“天呀。”
“還有,照片裏的剩下的那個少年就是年輕時的戈爾德。”
“他們兩個是一對同性戀人,隻是其中一個死了,剩下的那一個一直在思念著對方,因為過度的思念就找了這些照片來?”
“很有可能。”夏洛克看到華生還有未盡之意,笑著鼓勵道:“繼續說下去。”
“而後尼克斯就是知道了這一點,來向戈爾德訛詐,最後把戈爾德逼死了。”
“太棒了,約翰,你長進不少!”夏洛克毫不吝嗇地誇獎道:“佩特說,戈爾德是個很精明的人,你覺得呢?”
“應該算是吧,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混到年收入120萬美元。”
“那能跟戈爾德周旋那麼久的尼克斯算是個精明的人嗎?”
“當然了,不然的話,她就露出破綻,被戈爾德抓住機會反敗為勝了。”
“那就好,既然這樣一個精明人,提出的價碼會大到讓戈爾德直接跳海都給不起呢?她不擔心人財兩空嗎?”
“天呀!”
“一個聰明的訛詐犯首先搞清楚對方的底線,不然很會就敗露。而尼克斯,今天早上,在你和金門大橋的那個保安對話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過去。”
“怎麼樣?”
“這個號碼失效了。”
“她直接毀掉了電話卡?!”
“是的,難得如此果斷。”夏洛克語氣中帶著些讚賞說道,“還有一個,我想不明白的就是,按道理來說,知道這些舊事的人和戈爾德想必認識很久了,你想佩特作為戈爾德的合夥人還有同學,但還是一點都不知道。那為什麼戈爾德和她有過那麼多次的談話還隻能用一個代號去稱呼她,而不是稱呼她的名字呢?。”
“說不定,這就是他的名字?我們可以去查一查戈爾德的中學同學什麼的。”
“也隻能這樣子了。”夏洛克說道。
“那麼這件事,我們還是不要告訴戈爾德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