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

夏洛克舉手說道:“我反對,這些物證完全可以偽造,我要求傳喚其他人證到場。”

檢方律師聞言,就起來說道:“我反對,法官閣下,對方完全是在汙蔑我的證人,我的證人,眾所周知,是一個真正的紳士。”

“這不是汙蔑,這隻是提出了一個可能性。就算是物證,我這裏也有更多的物證。”

“嗯?”

“諾蘭小姐是在胸部前方中彈,而我當時在現場應該是暈過去了,這些到現場的救援人員和警方都可以作證,大概還拍照了,我暈過去的地方是剛進門,麵對著馬格納森的辦公室。然後我也看過犯罪現場的照片,照片上有非常明顯的拖曳痕跡,從窗戶延伸到辦公桌前,屍體在警方到來之前曾經被搬動過。這麼說,現場被蓄意破壞了。那麼馬格納森先生你蓄意破壞現場的原因是什麼,大概所有人都明白了。”

控方律師起身發言,說道:“法官閣下,辯方正在用他的職業來欺騙世人!”

夏洛克繼續說道:”當然了,僅僅隻有這些還不足夠,我有證人為我作證。請傳召瑪麗摩斯坦巴頓夫人。”

控方律師聞言,有些驚訝地看了看馬格納森,馬格納森氣定神閑地點了點頭,取出手機,卻發現居然一點信號都沒有,這是什麼回事?

這時候,巴頓夫人上庭,站在證人席上,想到自己需要在那麼多人麵前承認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不禁悲從中來,逃了五年,到底還是逃不過,剛開始說話就帶了些哽咽,說道:“我是瑪麗摩斯坦巴頓,在12月3日,在馬格納森的住所的對麵的大廈裏槍殺了阿加莎諾蘭,在馬格納森的命令下。”

“原因?”

巴頓夫人眼中含淚說道:“我和阿加莎諾蘭、還有亞爾弗雷德路易斯一同從美國來,為的都是近距離監察馬格納森,亞爾弗雷德路易斯死了,而後阿加莎要完成亞爾弗雷德路易斯生前的願望。但是我當時已經被馬格納森找上了,他脅迫我,如果我不按他說的做的話,他就要把這一切都告訴我的丈夫。所以我隻能按他說的做。除了這一次之外,之前我也曾用狙擊槍打傷過阿加莎,同樣是在他的威脅下。”

馬格納森眼神冷酷地看著巴頓夫人,得了,這次我要把你的那些故事都登在報紙上去,不過這裏的信號是什麼回事呀?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感覺甚是疑惑。

控方律師起來說道:“我也有人證,可以證明阿加莎諾蘭,她確實是馬格納森先生的秘書。請法官閣下傳召馬格納森先生的私人助理珍妮特王爾德。”

珍妮特小姐上庭之後,她看到自家老板冷酷的眼神,打了個寒顫,然後咬了咬牙,說道:“不,我不認識她,我不認識她,她從來都不曾我們公司出現過。我不知道她是誰。”

馬格納森氣得身體發抖,站起來就說道:“珍妮特!你在幹什麼?”

珍妮特小姐被他一嚇,瞬間就淚流滿麵了,向著法官說:“我一直被他恐嚇!為他工作,是我一生之中最可怕的事情了。他威脅我、侮辱我還要恐嚇我!”話音剛落,法庭上響起了不甚嚴肅的嗡嗡作響的相互討論的聲音。

法官敲槌說道:“肅靜,珍妮特小姐,你可以繼續說了。”

馬格納森這次直接站起來就說道:“她在說謊,她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情人,她在企圖誤導法官,好幫助她的情人脫罪。”

夏洛克說道:“我根本不需要這樣做,我本來就無罪,隻要法官閣下能夠正視一下我提交的證據就可以了。”

馬格納森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下,回複淡定的樣子,說道:“我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做。”

“你要原因嗎?我可以說出原因。”夏洛克說道,“亞爾弗雷德路易斯在你的公司盜取了有價值的情報,甚至可以令你的事業覆滅的情報,當然了這情報是不能見光的,不然的話,你可以報警。亞爾弗雷德路易斯後來死在你的下屬布萊克威爾的手上,但不久布萊克威爾也意外身亡了。你為了找回那份情報,綁架了布萊克威爾的獨女,愛娃布萊克威爾,但是一無所獲。”

“搜查亞爾弗雷德路易斯生前的公寓,命人入侵蘇格蘭場把那份情報再偷回來,但是因為時間的原因,那個人隻來得及銷毀那份可能是情報的東西,然後就跳樓了。你根本無法確定它是否銷毀了。你不安心,所以你隻能對亞爾弗雷德路易斯生前最親近的人下手,也就是阿加莎諾蘭。阿加莎諾蘭小姐是亞爾弗雷德路易斯德的愛人。你把她逼得無路可走,隻能投靠瑪麗巴頓。可惜,瑪麗巴頓已經暗地裏投靠了你。所以阿加莎諾蘭小姐不久之後就受了槍傷。但是她是個非常堅毅的女士,她忍受著高熱的痛苦都要向你複仇。”

“你沒有證據!”馬格納森已經完全放棄了風度,開始大叫大嚷。

“我有。法官的桌上應該放著蘇格蘭場送來的最新的供詞。你的那兩個保鏢已經供認了在你的命令下,他們參與了綁架並在後來殘忍殺害愛娃布萊克威爾小姐的罪行。同樣的,珍妮特王爾德小姐也可以為這件事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