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逢場作戲
回到臥室,不知為何心情莫名的煩躁,雖然多年來的習慣還是一頭短發,但也被公眾承認過算是個長得精致的小女生,從來沒有被人當過男人來看待,難道是...我伸出胳膊慢慢彎曲,望著緊繃的手臂,看起來是那麼的有力,沒有多餘的贅肉,終於領悟到了什麼,無奈的歎了口長氣。
“哎呀!”我絕望的倒在床上,好想大聲的尖叫,但門外傳來女生呱啦呱啦講電話的聲音,讓我一時忍住沒有叫出聲。
我不得不承認她在除了跟我說話之外,聲音還是蠻好聽的,一口帶點嬌嗔的普通話,同時伴隨著一股強勁的穿透力,字字句句鑽入我的耳朵裏,什麼跟她同居的竟然是個身材高大的暴露狂,而且還是一頭短發,一看就不正常,還有什麼她要搬家,找一個距離學校近點的地方住...
總之可以聽得出,期間她撥通了兩個電話,其中一通是向她的閨蜜或是男朋友一類的訴苦,不過從她那憤怒的語氣上來看,似乎並未得到任何的安慰,轉而又撥打了一通電話則是給房東,繼續訴苦,態度強硬,要求搬家。
這並不是我有意偷聽,隻是這個公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差了,就像住在隔壁的一對年輕夫妻,每天晚上咿咿呀呀,嗯嗯唧唧的,而另一邊住著一位年輕的樂隊主唱,每晚必唱那首死了都要愛,所以,咿咿呀呀,死了都要愛,嗯嗯唧唧,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如此完美的演繹,讓我這個尚未出櫃的黃花老閨女情何以堪啊,咳咳不對,是尚未出嫁——
不過經過長時間的磨礪,反倒造就了我驚人的定力,因此也時常被周韻調侃,說我是個沒情趣的大白癡,好吧,我承認在某些方麵的反應還是蠻遲鈍的,也許隻是懶得反應,如今她離開了,回想起曾經她說過的話,這才發現原來能清楚記在心裏的,還真是少之又少。
其實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性取向是正常的,雖然沒有喜歡過任何男生吧,但也沒喜歡過任何一個女生,低情商也許就是說我這一類人吧。
跟我這種沒情趣又低情商的人在一起久了,應該會感到無聊吧,所以我從來沒有抱怨過周韻,更不會責怪她,反而會真心的祝福她,祝她能夠遇到她想要的,而又是我不能給她的幸福。
算了,我長歎一聲坐起身來,按照原先的計劃此時應該對著窗外進行我的繪畫創作,但被門外那個呱噪的女生擾得反而沒有了這份閑情逸致,想要打開筆記本電腦的,而視線卻在這一刻被緊緊的鎖住了,讓我暫且放下了手中的動作。
筆記本旁安靜的躺著一對黑白雙色的限量版遊戲頭盔,小白自然早早的就畫上了屬於我的標記,而小黑是屬於周韻的,這顏色是她精心挑選的,真的很符合她的個性,總給人一種神秘誘惑的感覺,當然對於異性來說,周韻那成熟的職業裝下火辣妙曼的身姿,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隻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在腦海中YY她伺候他們小弟時淫-蕩的場景,不要跟我說你有多正直,多有原則,多有定力,我隻相信在周韻那嫻熟的技巧麵前全部都會變成浮雲。
不知為何,這種想法一直在我的腦海中很久了。
望著頭盔呆呆的愣神,指尖不經意觸碰到冰涼的金屬外殼,我不知道要如何處理它們,畢竟它們是周韻花了將近1W大洋買的,我當然不會傻瘋了去買這一對比市場價還要高出2000多大洋情侶限量款的遊戲頭盔。
唉,我十分感慨的歎了口氣,果然是人走茶涼啊,摸了摸小黑,安撫著它,告訴它並不是周韻不要它了,隻是她走得匆忙,還沒想起來帶走它。
叮咚!叮咚!叮咚!...
百年不叫的門鈴急促的叫囂了起來,起初深鎖著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真是應了那句說曹操,曹操就到,經不住念叨啊,我笑得真誠,小黑,她來接你來了,高興了吧,我伸手又摸了摸小黑,像是在撫摸孩子一般的溫柔。
起身剛要去開門,但還是慢了一步,踏出臥室的瞬間就感到一股強烈不安的分子在空氣中躁動,同時兩道寒光直逼向我,我抬頭平靜的對上其中那雙攝人心魄的褐色眸子,怎麼看眼珠子都像是變異過的怪胎。
我對著那雙眸子露出從容不迫的笑容,伸手不痛不癢的打著招呼,“Hi——”
現在的我一定會讓她覺得很冷血,很無情,但我真心不會做作,這是最真實的我,讓我裝,還不如讓我裝死來的實際。
多日不見,周韻依舊神采飛揚,踏著一雙10CM的紅色高跟鞋幾乎可以與我平視,純正的黑j□j惑、裹臀套裝,更加完美的襯托出她那高挑的身姿,麵對我的招呼她果斷的無視掉了,而是選擇打量起身邊這位相比較要清新一千倍的女生,從周韻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動。
“喲,沒想到你好這口。”諷刺的口吻突然從周韻的口中悠悠飄來。
我聳了聳肩,不做任何解釋,自從跟周韻同居之後麵對這些流言蜚語我早已經習以為常,多說無益,解釋多餘,根本沒所謂,但我知道那個女生一定會被周韻的誤會氣得暴跳如雷,畢竟從她剛才評價我的口氣中,似乎有些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