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與寒氣森森的江麵讓沈碧城覺得心中隻發顫,徐崇山冰冷的說著:“紅珠飛鴿傳書說,最近你情緒不是很穩定,總有輕生的舉動。”
“想並不能解決什麼問題。我比在意實際行動。碧城,你不是一直欣賞實幹派的我嗎?”徐崇山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出來的話也是不帶一絲溫度,他將徐碧城抵在牆上,仔細地端詳著什麼。在陰森的月光之下,徐崇山的眼中滿是嗜血的情愫。
徐崇山說著:“即便這孩子死了,也隻是不合時宜而已。要恨,也應該恨你,因為你是他的母親,所以注定他沒有機會來到這個世界上。”
馬車猛地停住了,沈碧城猛地睜開了眼睛,此時的她滿頭大汗,一臉憔悴像是幾天沒有休息過一樣,原本放在雙腿上的錦盒也翻了出去,掉下了馬車。
“小姐,莫慌我們遇見了嚴家公子的人馬了。”車夫的聲音從外麵傳來,然後也就一小會功夫的時間,錦盒被從外麵遞了進來,沈碧城打開盒子看了看,發現這隻芙蓉花簪並沒有損壞,便有放在了一邊,挑起了車簾子。
隻見嚴家公子的車隊真是氣派,這一隻隊伍少說也有五六十人吧!走在最前麵的是四個手提蓮花香爐,的十三四歲的少女,她們穿著一身淺粉色的衣衫真低頭走著,香爐上的香氣一聞就知道價值不菲;而走在這提香少女身後的是八名正在拋灑著鮮花花瓣的侍女,她們年齡稍微大一些,不過估計也就十五六歲;第三排的有一支十六人組成的吹打隊伍,若不不是走在最前麵的是提香少女,隻怕會讓人誤會是一隻迎親的隊伍。看來這嚴公子最近是玩得太開心了一些,這不倫不類的儀仗也是讓眾人驚呼連連。周在樂師隊伍身後的似乎是雜耍人,他們有的翻著跟鬥,有的舞動著獅子,看得路邊圍觀的孩子又叫又笑的。
沈碧城這下更加納悶了,這嚴家何等的名門大戶,怎麼搞出了雜耍團入城的架勢?但是這還不是讓沈碧城吃驚的地方,緊接著一輛高三米長是十米的大畫舫居然出現在了這旱地之上,而這畫舫上真是在飲酒作樂追逐一個女子的嚴墨,記得早前見到他的時候明明還隻是一個溫文爾雅少許有些浮誇的富家公子……而此時……
此時畫舫上有一個丫鬟端著一盆子什麼東西走到了緩緩前進的畫舫邊上,然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盆子裏的東西向外拋灑了出來,這個舉動可算是讓周邊圍觀的人徹底瘋狂了,這拋灑下來的東西閃閃發光,滿地滾的銅錢、銀閃閃的銀瓜子、金閃閃的金豆子除開這些更是有一些珍珠水晶之類的東西。
見到眾人瘋狂的去搶著拋灑下來的東西,畫舫上的嚴墨肆意的狂笑了起來,隨即拉住了還在半推半就的霓鳳,然後將她最外麵羽衣脫了下來,然後高高的舉在了手裏,站在畫舫上高喊著:“霓鳳是我最心愛的女子,你們這些賤民,永遠隻配遠遠地看著!”說著他將霓鳳的羽衣直接拋向了風中。沈碧城發現這嚴墨的神情極其詭異,像是使用五石散……滿臉潮紅且目光渙散……
明亮的月光與寒氣森森的江麵讓沈碧城覺得心中隻發顫,徐崇山冰冷的說著:“紅珠飛鴿傳書說,最近你情緒不是很穩定,總有輕生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