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壘絲的簪子做工很是精巧,是一個故事取景的造型,一個如意狀的壘絲夾層裏是一個男子拿著一把扇子遞給一個女子,這個夾層是鏤空的,有金絲恰成的假山,亭台,還有一男一女,包括男子手裏拿的那把扇子都是用金絲壘成的。
“鳳兒姑娘,這個簪子叫定三生,原本是我外祖父送給我母親的嫁妝,今天和鳳兒姑娘這般投緣,而且鳳兒姑娘和我表哥感情又是這麼好,我覺得將我嚴家的陪嫁贈與鳳兒姑娘在合適不過了!”沈碧文一邊微笑著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真是好死不死居然摸到的是這支簪子,送了自己心疼,不送臉麵上有掛不住。身邊的侍女趕忙遞來了鏡子讓霓鳳自己端詳。
霓鳳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嬌豔如花的麵容青絲被舒城了一個傾城髻,本來想著多懶就沒帶太多的首飾,稍微顯得有些寡淡,現在這支定三生簪在了頭上,頓時讓自己變得更加端莊富貴了,當然她知道沈碧文並不是真的想將東西送給自己,隻怕是騎虎難下,不過讓她心疼幾天也是很好的,於是笑嘻嘻的對嚴墨道:“公子,你覺得我帶合適嗎?”
嚴墨一邊對自己的表妹沈碧文豎起了大拇指,表示這個禮物準備得好,寓意好,一邊對霓鳳道:“這定三生原本做工極其複雜,一般的人可駕馭不了,我聽父親說,當時這支定三生可是碧文母親嫁入沈家時戴著的,鳳兒你要是能帶著它回我們嚴家,自然是極好的。這可是一件寶貝呢!”
“是寶貝嗎?”霓鳳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麼寶貝啊?”嚴墨微笑一笑附到霓鳳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一些什麼,之間霓鳳撲哧一下,道:“公子,你好討厭哦!”
站在一邊一臉尷尬的沈碧文自然不知道嚴墨和霓鳳說的是什麼,但是感覺很是不好,畢竟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簪子還有什麼秘密。不過這叫霓鳳的女子還是得想辦法除掉才行,嚴墨已經完全不顧了嚴家的臉麵,將這風塵女子當成了自己正妻了。子蘭那邊已經包下了人間四月的懸室,接的就是等子蘭將那些貌美容花的女子接到春風裏來了……
“表妹,你在想什麼呢?”見沈碧文一直站在霓鳳的身邊,嚴墨有些不耐煩的道,畢竟他不是很喜歡有人來打攪自己和霓鳳。
沈碧文一跺腳,有些不高興的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道:“表哥,你這樣就不對了呀!人家和霓鳳姑娘關係好,難道你還吃醋不成?”
“哈哈!我當然吃醋,誰占用她的時間我都吃醋。”嚴墨看了看霓鳳,然後在她的臀部摸了一把,很是心滿意足的結著道:“表妹,你再不開席,我可要帶著鳳兒回房間了。”
沈碧文一聽,趕忙招呼下人們上菜,然後一臉賠笑的道:“表哥,你怎麼這麼猴急啊!這都到萊州城地麵了,難不成還有誰能將你和鳳兒姑娘分開不成?”
這是壘絲的簪子做工很是精巧,是一個故事取景的造型,一個如意狀的壘絲夾層裏是一個男子拿著一把扇子遞給一個女子,這個夾層是鏤空的,有金絲恰成的假山,亭台,還有一男一女,包括男子手裏拿的那把扇子都是用金絲壘成的。
“鳳兒姑娘,這個簪子叫定三生,原本是我外祖父送給我母親的嫁妝,今天和鳳兒姑娘這般投緣,而且鳳兒姑娘和我表哥感情又是這麼好,我覺得將我嚴家的陪嫁贈與鳳兒姑娘在合適不過了!”沈碧文一邊微笑著一邊咬牙切齒的說著,真是好死不死居然摸到的是這支簪子,送了自己心疼,不送臉麵上有掛不住。身邊的侍女趕忙遞來了鏡子讓霓鳳自己端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