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嚴家的公子,明兒就要來府上為二小姐提親了。”素潔小心翼翼的將今天得到的消息回稟沈尋玉。
“嗬嗬嗬,這嚴家的人怎麼這般不知道廉恥!這麼拙劣的點子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自己姐姐的屍骨未寒,妹妹鬧著要嫁給守孝的姐夫,也算是一大奇事。”沈尋玉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自己現在為了留住徐崇山控製的萊州商會,也是準備將自己的外孫女嫁給他。雖然也不算多高明,但是絕對不能讓徐崇山落入嚴家的控製。
“夫人,我們是不是還要想點別的對策啊?這嚴公子代表的可就是嚴家,這嚴家下一任的家主上門,我們不好怠慢呢。”素潔對這個事情非常憂慮,這不光是為了自己的主子沈尋玉更是為了自己的女兒紅珠。紅珠現在還被沈碧文打傷躺在床上,這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約徐崇山同房了,這段時間出現的變數是在太大了。保不準就沒有紅珠什麼事情了。
“素潔啊,之前讓你送去那花魁那的銀票和藥都送到了嗎?是按我囑咐的量在用嗎?”沈尋玉一邊盤著自己手中的念珠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的,夫人。霓鳳姑娘也是按夫人的要求下的量,今日在旱地畫舫上演墨舉止猖狂且衣衫淩亂滿臉潮紅都是服食了五石散的原因。”素潔繼續回答道。
“嗯。素潔你隨我來。”原本坐著的沈尋玉突然站了起來,然後領著素潔走到了佛堂的內室,這間內室乍一看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一張禪床上放著一個明黃色的蒲團,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禪字,如果一定說奇怪的地方,大約是禪床本身吧。以沈家今時今日的財富來說,用金玉打造一張禪床都不是問題,但是偏偏這張禪床卻出奇的簡陋——這是一張用磚石壘砌而成類似火炕一樣的床。
沈尋玉將手中的念書放在了禪床之上,然後在禪床的側麵摸索了一番,緊接著一陣機擴運動的聲音就從兩人的腳下傳來。
素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可是太已經生活了幾十年的沈家,這件佛堂在這裏至少上百年了,她進出過無數次,卻從來不知道禪床之下居然別有洞天!
“夫人這是……”不知道為什麼素潔的內心開始變得恐慌起來,雖然她自知已經已經的黃土埋了一截的人了,生死應該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但是看著那黑洞洞的密道,她突然害怕了起來,這個無比熟悉的屋子裏到底隱藏著的是什麼……
沈尋玉從佛龕之前拿起了一盞油燈遞給了正在發愣的素潔道:“走吧,我們幾十年的主仆了,一直沒能告訴你還有這麼個密室,是我不好,但是這也是對了你好。這深宅大院的,有多少爾虞我詐,知道的越多,越是不安全。”
素潔顫抖的接過油燈,然後將油燈對著那漆黑的密道中看了一下,除開眼見那幾個台階能看見之外,其他的依舊是一片漆黑,她不由的磚頭看向了沈尋玉道:“夫人,小人自知身份卑賤,不適合知道太多的事情。夫人奴婢願意為沈家赴湯蹈火,但是這沈家秘密,奴婢不想知道。這是僭越!奴婢就是奴婢!主子的秘密不隻能由我們這些奴婢來守護,但是絕對不能僭越的忘記自己是奴婢的身份。”
“這嚴家的公子,明兒就要來府上為二小姐提親了。”素潔小心翼翼的將今天得到的消息回稟沈尋玉。
“嗬嗬嗬,這嚴家的人怎麼這般不知道廉恥!這麼拙劣的點子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自己姐姐的屍骨未寒,妹妹鬧著要嫁給守孝的姐夫,也算是一大奇事。”沈尋玉不由得覺得好笑,不過自己現在為了留住徐崇山控製的萊州商會,也是準備將自己的外孫女嫁給他。雖然也不算多高明,但是絕對不能讓徐崇山落入嚴家的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