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要不你和諸位先去廳裏稍坐片刻?我這一身汗水浸透了衣衫著實有些尷尬,容我換一身衣服便來。”沈碧城虛弱的道。
沈碧文對於還有些磨磨唧唧的沈碧城不是很高興,但是有求於人又不得不笑臉相對,皺起的眉頭不由舒展開,然後微笑著說:“白姐姐,你這人不舒服的,身邊得丫鬟又不在,留你一個人梳洗我著實有些不放心,如若白姐姐不嫌棄,我便讓我的貼身丫鬟子蘭伺候姐姐梳洗吧,這丫頭做事機敏。”
沈碧城看著沈碧文那一臉的笑意,似乎很是真誠的樣子,不過這些表情放在以前她或許還真的會相信,不過見慣了他們的手段之後,沈碧城隻是覺得無比的可笑,不過現在自己確實需要一個人幫忙,不然還真沒辦法將自己料理好。於是微微得點了點頭。
沈碧文見她點了頭,然後也道:“子蘭,好好服侍白家小姐,若是白家小姐說你做得好,也是你應該做的本分,作為奴婢的替主子分憂了,我這做主子的自然也是少不得你的獎賞。”隨即她看了站在一邊的子蘭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是。”站在一邊的子蘭微微欠身道。
沈碧文走了出去,在出門的時候正好對上了紅珠,一臉不屑的直接撞了過去,然後大搖大擺的向著大廳過去了。
子蘭將沈碧城扶了起來,她發現眼前的這個白家小姐極其瘦弱,單薄得身子正在不斷的冒著冷汗,子蘭有些擔憂的道:“白小姐,要不還是給你叫個大夫吧?你這汗出得有些嚇人呢。是夜裏陪房的丫頭不在沒人伺候才受涼發燒了吧?”
沈碧城拍了拍子蘭的手道:“紫菱的家人病了,我便準了她家裏回家伺候雙親去了,也是我自己不爭氣,居然在這個關頭病了。你家小姐莫不是怪罪我吧?”
聽到沈碧城的話,子蘭的心頭不禁有些酸酸,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去年也是重病了,但是沈碧文根本不放假期,說是不習慣別人的伺候,結果子蘭的目前已病不起,就這麼去了。就這樣子蘭也沒能見上自己母親最後一麵。
“小姐真是個慈悲心腸。”子蘭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她將沈碧重新扶到了床上,然後道:“白小姐你這人間四月可以有準備幹衣衫?你穿得衣衫已經濕透了,若是不還幹淨的衣衫隻怕是要加重病情的。”
沈碧城氣息虛弱的道:“櫃子裏有,麻煩子蘭姑娘了。”
子蘭趕忙拿來了幹淨的衣衫,然後道:“白小姐,昨天的事情,你莫怪我。”
沈碧城看了子蘭一眼,道:“算啦,你也是一世情急才會說那些話,畢竟嚴家公子得身份擺在那裏,出了事情自然會讓你著急。能發現那張紙的來曆也是你心細,莫給自己太大的壓力,這個事情你是做得對的。”
子蘭有些感動的看著沈碧城,然後道:“白小姐慈悲。”
“二小姐,要不你和諸位先去廳裏稍坐片刻?我這一身汗水浸透了衣衫著實有些尷尬,容我換一身衣服便來。”沈碧城虛弱的道。
沈碧文對於還有些磨磨唧唧的沈碧城不是很高興,但是有求於人又不得不笑臉相對,皺起的眉頭不由舒展開,然後微笑著說:“白姐姐,你這人不舒服的,身邊得丫鬟又不在,留你一個人梳洗我著實有些不放心,如若白姐姐不嫌棄,我便讓我的貼身丫鬟子蘭伺候姐姐梳洗吧,這丫頭做事機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