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城將自己的帽兜摘了下來,露出了自己那一張嬌豔的容顏,然後在茶棚裏來回觀察了一下,假意不知道紅珠的計謀,一臉懵懂的道:“或許是紅珠姑娘想多了吧,隻是一見簡單的茶水鋪子而已,你看著簡陋得就隻剩一間裏屋了。”
此時紅珠向站在門口的洛桑使了個眼色,洛桑也按照她原本的計劃一個閃身溜了出去,將自己藏身在茶棚外的一個地窖裏。此時紅珠的音調變得有些高,用也有些尖銳的聲音道:“快看那是什麼?”
沈碧城非常配合裏屋看去,然後驚呼道:“天啊!是嚴公子!”
沈碧城趕忙掀開了裏屋的門簾,紅珠將包袱留在了外麵,然後也跟了進去。
今天子蘭為沈碧城挽了一個飛仙髻,金色的鏨刻的福紋的鈿子上鑲嵌著一顆紅珊瑚,飛仙髻的側麵是鑲嵌著大大小小取數金色珠子的粉色絹製牡丹,很是嬌豔。雙夾略微掃上了一些腮紅,掩蓋住了沈碧城臉上的蒼白之色,她眼睛輕輕彈動了幾下,眼眸中散發出流光溢彩的光華。
紅珠看了看著長相和沈碧城九成九相似,但是比沈碧城更溫婉可人的白定芳,衣袖中的手不由的捏得更緊了,其實今天在用早膳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徐崇山看她的眼神不一樣,這讓千方百計甚至不惜假扮沈碧城,模仿沈碧城衣食住行來討好徐崇山,好讓他多看自己幾眼的紅珠,萬分嫉妒。
她攥了攥手心,原本還有些心虛的紅珠,此時心中隻有惡毒的想法,弄死她!隻要和沈碧城有那麼一絲相似的人都必須死!否則徐崇山的目光遲早會離開自己。
已經裏屋,沈碧城和紅珠就看見了早就迷暈的嚴墨,沈碧城疾步上前,準備解救嚴墨,此時紅珠拉住了她。
“白小姐,小心為上!說不定這裏有什麼先進。”紅珠裝模作樣的抓住了沈碧城的衣袖,然後一臉謹慎的檢查著地上。
這裏麵挖了陷阱,紅珠是知道的,嚴墨躺著的地方其實就是一個巨大的陷阱,隻有一條狹長的木板是相對結實的,但是也僅夠一次通過連個人的重量。
紅珠假裝小心翼翼的走在前麵,當她順利的到達嚴墨身邊的時候,她微笑的向沈碧城招了招手,道:“白小姐,你就按我走過的地方走,我已經走過來了,這至少證明這一條路是安全的。”
沈碧城也沒有畏縮,按著紅珠剛剛走過的那一條狹長地帶走了過去。其實那個叫做洛桑的少年早在昨天下午就已經將紅珠的計劃全部告訴了沈碧城,並且告訴了沈碧城這紅珠會在裏屋的時候施展陰謀。
當沈碧走到紅珠的麵前時,紅珠裝出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道:“白小姐,可以麻煩你扶著嚴家公子先過去嗎?我之前收了傷,現在傷口似乎裂開了,實在沒有力氣撫嚴公子。”
沈碧城淡淡的道:“那我先帶嚴公子過去,一會折回來接你?”
沈碧城將自己的帽兜摘了下來,露出了自己那一張嬌豔的容顏,然後在茶棚裏來回觀察了一下,假意不知道紅珠的計謀,一臉懵懂的道:“或許是紅珠姑娘想多了吧,隻是一見簡單的茶水鋪子而已,你看著簡陋得就隻剩一間裏屋了。”
此時紅珠向站在門口的洛桑使了個眼色,洛桑也按照她原本的計劃一個閃身溜了出去,將自己藏身在茶棚外的一個地窖裏。此時紅珠的音調變得有些高,用也有些尖銳的聲音道:“快看那是什麼?”
沈碧城非常配合裏屋看去,然後驚呼道:“天啊!是嚴公子!”
沈碧城趕忙掀開了裏屋的門簾,紅珠將包袱留在了外麵,然後也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