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二掌櫃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向著這掌事的紅珠姑娘現在下了大牢想再出來隻怕是難了,指不定這次自己為商會辦了這麼重要一件事情,就有機會被提拔成大掌櫃了呢?
他得意的摸了摸藏在懷中的銀票,但是好像又覺得不放心似得,將銀票拿了出來,一一清點之後,數目沒有錯他才見講銀票又塞回了懷中,然後將頭探出窗戶,招呼大家準備回萊州商會。
隻見吉祥票號門口五輛馬車,依次向著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白子虛看著樓下發生的事情,道:“是啊,凡是事物久了,難免會有一些變質的,畢竟有些人隻是為了追求自己活著。”
沈碧城沒有說話,她拿起了那隻裝著香粉的瓶子聞了聞,是上好的沉香。沉香是一種非常神奇的香料,它混合了樹膠、樹脂、揮發油、木材等多種成分的固體凝聚物而形成的,而且它們的體積不同,形狀各異。沉香本是難得的香料,像這這種上好的沉香更是難得。
她將這些沉香香粉一勺一勺的放到香篆之上,動作輕盈,連呼吸也刻意的控製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將香篆上的香粉一一掃入那紋路之中,然後仔仔細細的將香粉壓入凹槽之中。當手中的夥計忙活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才抬了頭,深吸了一口氣,道:“公子要的鐵卷,隻要公子肯定我沈家有,那麼我就算覺得三尺也會將那鐵卷挖出來。這一點公子毋庸置疑,至於我們商會裏的人和事,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但是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公子且放心吧!我定然不會讓你失望的。”
沈碧城說完,將自己耳畔被吹亂的發絲理了理然後接著道:“公子也需多小心才是,那些刺客若事想要公子的性命,自然會再派人來的。”
或許是因為逆光的關係,白子虛突然覺得眼前的沈碧城在什麼地方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那看上去還有一些幼稚的臉龐,眼神中濃鬱的戾氣在此時看來已經消散了很多,就像他說的那些樣,白定芳是一個溫順的,端莊的,美麗的千金小姐。
隻是一愣神,沈碧城手中的香篆已經打好了,她將香篆小心翼翼的取出來,然後點燃了香,將香爐的蓋子輕輕蓋上,然後一臉微笑的遞給了白子虛道:“定芳,謝過白公子。”
看得出來,白子虛在潛移默化之中已經將沈碧城的戾氣一一摸去了。畢竟一個衝動的人是很難完成自己的計劃的。
沈碧城因為沒了孩子,心中滿是仇恨,而且備受恥辱,行為上難免會有一些失控,說不定還沒報仇,就被徐崇山他們發現給解決掉了。
沈碧城見白子虛並沒有接過香爐的意思,便站起身來,離開了自己的位子走到了白子虛的身邊,將香爐細心的放在了他的麵前,然後道:“公子,這香很是難得,可以用來凝神靜氣,”
白子虛見這般溫婉的沈碧城,不由的笑了笑,心中有一種酸澀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很快便一晃而過。
想到這裏二掌櫃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笑意,他向著這掌事的紅珠姑娘現在下了大牢想再出來隻怕是難了,指不定這次自己為商會辦了這麼重要一件事情,就有機會被提拔成大掌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