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慣這一切的玉翹很是不屑的嗤之以鼻道:“一群土包子。沒見過世麵。”
她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偏偏被沈碧文聽在了耳朵裏,她不由的看向了玉翹,然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是詭異,兩隻鬥豔的孔雀在一起會是什麼結果呢?不用想,都會知道這一定是一出好戲吧。
沈碧文見沈碧城走在了一個穿著若此嬌豔的女子身後,於是禮貌的上前到招呼:“定芳姑娘,有些日子沒見了?最近人間四月的生意在姑娘的經營下越發的好了,我們那不爭氣的春風裏啊……哎,就算我住在裏麵親自督辦,也還是趕不上姑娘的人間四月啊!”
沈碧城謙虛的道:“二小姐莫笑話我,這純屬二小姐的恩惠。”
見沈碧城一如既往的溫婉,沈碧文不由的又開口道:“不知道這位姑娘是?”
沈碧城正要開口,就被玉翹搶先回答道:“白府,玉翹。”
這個地方她特地玩了一個文字遊戲,她確實是白府的人,隻是……是什麼人她並沒有說。而且她穿著華麗,難免會被人誤會以為是白家又來了一位小姐。
沈碧文有些尷尬的道:“哦?失禮了,是白家小姐啊?”沈碧文的語調很是有趣的在啊字上拉成了兩拍,然後饒有興趣的盯著玉翹看了起來。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是土包子,怎麼說自己的外祖母也是當朝皇帝的姑姑,自己又從小接受外祖母的教導,自認為待人接物上不存在被人看不起的情況,反倒是觀察這玉翹姑娘,身上一股子盛氣淩人的感覺讓人很難將她和白定芳聯想成一家人。
“你……”玉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不然炸開了毛,畢竟她真的不是白家的小姐,所以當有人質疑她的話時,她的表情就會變得非常耐人尋味。
沈碧文自然將這些細節捕捉道了,然後笑眯眯的看著玉翹,但是對這沈碧城道:“這位小姐看上午年齡比定芳姑娘小,可是定芳姑娘的妹子?”
沈碧城看了看玉翹那發綠的臉色,然後微微一笑,不做回到的道:“二小姐,今日這麼多人,都是嚴公子請來的嗎?”
見沈碧城不答自己的話,沈碧文對玉翹的身份也猜得差不多了,看著玉翹的眼神開始變得有那麼一點不屑,心中暗想,隻怕這玉翹姑娘也是個想爬上主子床的賤婢吧!
“是啊,今日本就是花神節,表哥說,到了萊州城,本就該拜訪各家的,隻是之前那些破事,耽誤了之間,而今天又是個好日子,所以特地包下了這艘兩層的大船,若定芳姑娘對這花神乞緣之事沒有興趣,隻留在二樓便是了。”
沈碧城看了看那些士紳子女,他們一個個打扮得十分的奢華,看得出來他們並非隻是當這次賞春是一次簡單的聚會。而他們有些人中,她曾有過一麵之緣,不過來往並不多。
他們之中的女子,打扮都極其精致,各種名貴珠寶首飾全都往身上紮堆,猶如百花齊放,爭奇鬥豔。當然沈碧城明白,這是她們的母家希望借著嚴公子舉行的聚會,讓自己家的孩子認識更多的權貴,當然不排除想把嚴墨做個小妾什麼的。
畢竟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的慘然,女子大多時候是用開維護家族利益的,她們本就沒有多少地位,想要得到尊重以及地位,就需要一個有勢力的男子,在家的時候,靠著自己的父親可以得到一些地位,但是當她們出嫁之後,這地位就會發生一些變化,嫁入權貴之家能成個嫡妻的,自然地位高人一等,若是做妾,那日子就不好過了。
看不慣這一切的玉翹很是不屑的嗤之以鼻道:“一群土包子。沒見過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