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甲板上的人已經被沈碧文的人陸陸續續的請回了船艙,公子哥們進了一樓,而那群千金小姐們自然是上了二樓。
沈碧城在哭泣的過程中,偷偷的看向了船上來往的人,她很快就在其中發現了一個可能是玉翹同夥的老媽子,那老媽子一臉的憤怒表情,一眼就被沈碧城給捕捉到了。
此時她的哭聲越發的淒慘,她知道,之後肯定還會發生更多的事情。
“咳咳咳……”
一連串的咳嗽聲後,玉翹口中吐出了很多泥水以及砂礫,她猛地坐了起來,然後看見自己的身邊被立著好幾個隔斷,然後有猛地看見了正在哭喊的沈碧城,以及一臉膽怯的紫菱,她看見沈碧城一身濕噠噠,然後看了看她的脖子,心想:這樣都能失敗?
在她看見自己那一身狼狽之後,不由的驚呼了一聲,就又昏了過去。
“玉翹!玉翹!”沈碧城摟住了劫後餘生的玉翹,然後哭了起來:“可憐的玉翹,你真是好命苦啊!”
一樓船艙裏的公子哥們,一個個都在議論著這船尾的幾位姑娘,沈家的二小姐,嚴公子的紅顏知己霓鳳,白家的白定芳、玉翹、以及一個小丫鬟。
白子虛默默的閉著眼,雖然他已經換上了幹淨的衣衫,但是此時他正在調動體內的真氣將身上的寒意驅散,這曾經落下的病根子,真的是一點都不敢掉以輕心。
而他身邊的小七,在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沈碧城哭了幾聲,似乎是慌忙後才想起了玉翹的胸口還是敞開了,於是慌亂的將她領口拉上,然後吩咐紫菱將玉翹移到二樓船艙中的軟塌上。
因為玉翹落水的事情讓船上的眾位千金受到了驚嚇,嚴墨覺得事態可能會有點嚴重,畢竟這次活動可是以他的名義發出去的,趕忙讓徐崇山命人停船靠岸,並且讓他包下岸邊的一處酒樓。
徐崇山不慌不忙的道:“嚴公子,我看此時另有蹊蹺,還是先不要聲張得好,這船上不是萊州的師生豪門,就是皇家的親貴,而且剛剛還有另外一個落水的女子沒有被撈上來,此事一定不簡單。”
嚴墨一聽,想了一會,覺得也是,萊州城的情況非常特殊,不像南方城市,人口單一,這裏還混居著其他國家以及部族的人,指不定是有人在興風作浪。
可是他哪裏知道,這隻是徐崇山在幫玉翹打掩護而已,玉翹脖子上的長命鎖,根本不是普通的長命鎖,那是他們組織裏的一個身份牌,雖然他們組織都是單線聯係,但是為了防止誤傷,他們相互都會設定一個身份牌,想玉翹的就是一枚長命鎖,能被認出來,也是因為長命鎖上勾勒的滾滾火焰紋。
這女子是火焰部的下屬……那可是十三王爺家的……這裏麵若事有什麼問題,指不定會要拉上自己。
此時甲板上的人已經被沈碧文的人陸陸續續的請回了船艙,公子哥們進了一樓,而那群千金小姐們自然是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