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白子虛的眼中似乎燃起了一陣迷霧,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識,然後湊近了沈碧城的雙唇。沈碧城那單薄的雙唇有著一絲淡淡的香味,像是那空穀幽蘭一般,沁人心脾,白子虛從來沒有和哪個女子如此親近過,他不確定著是沈碧城獨有的香味還是所有的女子都有這個香味……更或者說,這是他臆想出來的香味。
瘋了!瘋了!即便瘋了,白子虛此時也覺得心中是快了的,現在的白子虛是個純粹的白子虛,腦子裏沒有逐鹿王朝的興衰,也沒有天下權利爭奪,也沒有鞏固太子黨的地位……他現在心中隻有這眼前的沈碧城,即便白子虛懷疑這不是真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抗拒自己的內心,期待、辛酸、痛苦、甜蜜、溫暖都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給自己的。
沈碧城被白子虛的這個舉動嚇得僵住了,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情應該是怎麼樣的,他曾經為了自己死過一次……他曾經在自己的麵前差點被刺客殺掉……他曾經為了自己奮不顧身跳入水中……
沈碧城的淚水此時變得無比的苦澀,她嚶嚶的哭泣出聲,她嗚咽著道:“白子虛,白子虛,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沈碧城的聲音很是無助,她不知道現在應該用什麼樣的舉動對待白子虛才合適,這個冰山一樣的男子,這個帶著麵具的男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真實的?
暗處,小七聽到了白子虛說的話,心道不好,今天公子是怎麼了。
“小七,我怎麼覺得公子一直覺小姐是落花有意啊?他們感情一直都這麼好嗎?公子還有別的名字啊?”紫菱藏在暗處,一貫兩人都是這樣看沈碧城和白子虛的八卦。
小七癟了癟嘴,說:“不好辦,不好辦啊!公子說的這些事情,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難道公子是不信任我?所以才沒有告訴過我?嘖嘖嘖,哎……”
站在一邊的紫菱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玉翹道:“小七哥哥,你說是不是這玉翹姐姐做了什麼?讓公子變得這麼奇怪的呢?剛剛你們在園子裏是做什麼啊?”
被紫菱這麼一,小七趕忙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公子想將玉翹嫁了,這不是早幾天落水了,給人家王員外家的庶子救了上來嗎?人家王公子上門來了,現在就在大門外呢!那玉翹呢,一直對咱們公子有心,但是我們公子就是個和尚,對女人沒有想法!”小七突然意識道,似乎白子虛也不是和尚,現在不正親著沈碧城嘛?“啊……也不是真的和尚啦!就是咱們公子對這玉翹姑娘沒啥感覺,但是這玉翹姑娘不是死心眼嘛,就規則求公子不要將她嫁出去。哎……然後還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話,反正是很傷腦子的啦!”
說到這裏,小七似乎也意識到了不對,玉翹是烈火部的探子,而烈火部的探子均是女性,而且各個貌美如花,她們擅長揣摩人的心思,擅長各種魅惑之術——難道是魅惑術!
當小七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趕忙蹲下身子,然後猛地掐住了玉翹的人中。
說道這裏,白子虛的眼中似乎燃起了一陣迷霧,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意識,然後湊近了沈碧城的雙唇。沈碧城那單薄的雙唇有著一絲淡淡的香味,像是那空穀幽蘭一般,沁人心脾,白子虛從來沒有和哪個女子如此親近過,他不確定著是沈碧城獨有的香味還是所有的女子都有這個香味……更或者說,這是他臆想出來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