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紫菱的睡像,沈碧城不由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向著攤檔的老板招招收道:“老板,你可以幫我將這位姑娘送去東市的人間四月嗎?”
那老板狐疑的看了看沈碧城,然後又看了看紫菱,心中似乎是有所疑慮,但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也不像是壞人,而且那人間四月也不是什麼煙花之地,應該不會惹上什麼麻煩。於是點了點頭。
沈碧城見那老板答應了,然後又給了那個老板幾個銅板,然後自顧自的離開了東門。
東門外的樹林裏有沈碧城早就準備好的快馬,她一個閃身就鑽進了樹林子裏去尋找她事先準備好的那匹黑馬。
黑夜裏的行動,最機會紮眼的裝扮,就在她翻身上馬的時候,腳下突然一滑,“哎喲!”真是出師不利!沈碧城一邊揉捏著自己受傷的腳踝,一邊檢查那馬鞍,想要看看到底是這麼回事。雖然自己騎術一般,但是也不至於會從馬背上摔下來。
“白小姐,你這是打算做什麼去呀?”刹那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沈碧城的身後響起,沈碧城猛地一回頭,隻見那吳公子真笑麵如花的依靠在陰暗處,打量著一臉狼狽的沈碧城。
還不待沈碧城解釋,就聽見那吳公子滿是疑惑的聲音道:“白小姐,你這不會是想要夜遊北境嗎?”
沈碧城有一些狼狽的看了看那吳公子,然後看了一下自己的馬鞍,知道這罪魁禍首估計就是他了,她有些不高興的皺著眉,然後一腳深一腳淺的沾了起來道:“吳大哥若是有性質,不如一起夜遊北境也是不錯的呀!”
此時那吳公子從陰暗處走了出來,他和白子虛以及徐崇山不一樣,他每天都是穿著一身衙門裏的衣服,看上去十分的正式,威嚴,但是又隱約藏著一絲衙門中人的狡猾。
那吳公子,本名叫吳世玉,也就是那日攔下沈碧城去路的府衙當差人——吳太守的侄兒,沈碧城特意安排了幾輛馬車就是想引開那些監視她的人,結果沒想到,反倒是被這吳世玉個識破了她的計量。
“哎,早知道吳公子這麼熱情,就約你一起前往好了!”沈碧城是有些不太高興,現在自己的腳估計是扭傷了,若事還執意去查看沈家的墓園,估計是不太可能的了。想到這裏沈碧城委屈的淚水就忍不住的往外冒,她沉聲道:“你還笑,這馬鞍是你做了手腳吧!我都扭傷了!”
沈碧城的語氣又可憐又嬌嗔,這讓吳世玉心中生出無盡的憐惜之情。
吳世玉趕忙上前,查看沈碧城的傷勢,他一甩下擺利落的蹲在了沈碧城的身邊,然後開口道:“其實我不知道是白姑娘的馬,今日我在東門口附近巡視,就聽見了這馬兒的聲音,就順著聲音過來了,本來想會是什麼人在這城門附近藏了一匹馬,而且一看就是夜行時用的裝備,這讓我不得不注意啊!於是就一直守住再次了,想看看這馬兒的主人到底是誰,我想過一千種可能,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白小姐的馬。”
看著紫菱的睡像,沈碧城不由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向著攤檔的老板招招收道:“老板,你可以幫我將這位姑娘送去東市的人間四月嗎?”
那老板狐疑的看了看沈碧城,然後又看了看紫菱,心中似乎是有所疑慮,但是看著眼前的女子也不像是壞人,而且那人間四月也不是什麼煙花之地,應該不會惹上什麼麻煩。於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