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城站在門口沒有急著進去,而徐崇山也沒有打算她聆聽的意思。
今天的沈碧文穿著一身紫紅色漸變繡牡丹圖的衣衫,說來也是奇怪平時計劃一頭珠翠的沈碧文,今天打扮起來卻事穩重了許多,金色的鈿子上隻是向前了一顆色澤白飽滿的南紅,然後兩支金色的七段扭造型的發簪子,雖然上麵也鏨刻著牡丹的花樣,但是對比以往她的裝扮,今天的她確實素淨了很多,而且很是難得是,今天她耳朵上墜著的是一對淡粉色的珍珠耳墜。她半掩著嘴角,一臉笑意的道:“嗬嗬嗬,孫掌櫃,米掌櫃你們兩個人就不要這樣子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說又唱,真的看著很難看的!說真的做買賣,自然是人多,生意才會更好做啊!你們做這種陷害別人的事情,現在又哭又鬧的,多難看。知道的是你們兩位幹了好事,不知道還以為是我們萊州商會欺負老掌櫃呢!”
沈碧文的話剛一說完,原本哭鬧的米掌櫃和孫掌櫃就停了下來,他們臉色很難看的看著沈碧文,孫掌櫃幽幽的道:“二小姐,你這話說得不應該啊!我這樣做純屬是為了幫助萊州商鏟除一個對手而已!你這樣說話就不怕寒了我們這些老掌櫃的心嗎!雖然我們都是萊州沈家的家生子,但是我們也是人啊!”
沈碧文聽到孫掌櫃的話,不怒反而笑了,嘴角那一絲輕蔑之意絲毫都不掩飾地道:“是嗎?我大姐沈碧城已經死了,這沈家還有我這個嫡親血脈,但是你們現在已經有人急著排擠我而去把家那王家的小賤人了。還好意思說是沈家的家生子嗎?我以為你們都忘了呢!真是太可笑了!現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沈碧文的話很是尖酸,聽得在座的眾位掌櫃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坐在一邊嚴墨端起一盞茶,不緊不慢的喝著,有他在就是代表著嚴家的勢力,而這嚴家和沈家二小姐的關係眾人都是很清楚的,他們不是會長,不可能有辦法憑一己之力和嚴家對抗,但是他們也不敢聯合起來,萬一哪個掌櫃心思大點,出賣了另外幾個掌櫃,然後在換亂中的奪權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現在做什麼,都不會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米老板一臉悲憤的看著沈碧文,然後道:“是!若事大小姐還在!我想她不會任由我們這樣被人欺負的!大小姐即便不讓我們對付白家商會!但是也會做出相對的調整,不會讓我們陷入混亂之中!大小姐可不像二房出來的女兒,眼皮子淺,為了自己一點利益而犧牲了整個商會的利益!”
眾人一聽,免不了都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為他們那早逝的會長惋惜。
沈碧文剛想發作,就被坐在她身邊的嚴墨按住了,嚴墨左手將青花瓷的茶具放在了桌案上,看上去很是悠哉,他緩緩開口道:“這位掌櫃,你這二房出來的女兒,指的可是我的表妹?”
沈碧城站在門口沒有急著進去,而徐崇山也沒有打算她聆聽的意思。
今天的沈碧文穿著一身紫紅色漸變繡牡丹圖的衣衫,說來也是奇怪平時計劃一頭珠翠的沈碧文,今天打扮起來卻事穩重了許多,金色的鈿子上隻是向前了一顆色澤白飽滿的南紅,然後兩支金色的七段扭造型的發簪子,雖然上麵也鏨刻著牡丹的花樣,但是對比以往她的裝扮,今天的她確實素淨了很多,而且很是難得是,今天她耳朵上墜著的是一對淡粉色的珍珠耳墜。她半掩著嘴角,一臉笑意的道:“嗬嗬嗬,孫掌櫃,米掌櫃你們兩個人就不要這樣子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又說又唱,真的看著很難看的!說真的做買賣,自然是人多,生意才會更好做啊!你們做這種陷害別人的事情,現在又哭又鬧的,多難看。知道的是你們兩位幹了好事,不知道還以為是我們萊州商會欺負老掌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