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處人,為何流落於此?”船頭我坐在輪椅上,紅珠在一般伺候著,男子行了個禮,雖是長得一表人才,但是此時的我是看不見的。
“在下一介書生,本是那北川中人,隻是這北川城連年兵亂,家裏人死的死散的散,這才沒有法子想去梧州城投奔遠親。看小姐似有眼疾,小人家本是醫館,可為小姐診治,作為報道。”回複的男子說得井井有條,並不像是臨時換編湊的故事,這北川城我是知道,連年被外族侵擾,特別是這又天涼了,相比又到了鬧荒的時候,在蠢蠢欲動的外族人,自是會去北川城搜刮一番。
想到這我微微神傷了起來:“紅珠,飛鴿傳書給崇山,看能不能從咱們商會籌集一些衣物糧倉,入了冬就往北川城送吧。”
“小姐,您可真是好人啊!”那書生聽到我的安排,很是感動。趕忙想要下拜。
“我們商家,本是取民之便生民之財,說不上什麼謝,隻惟願這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才有我們商家的好日子。我這眼疾時間久了,看的人也多了,就不勞煩你了。”
於是他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白色小瓶子,雙手遞到我的手中,紅珠本想攔住但是被那書生給繞開了:“小姐,這是我家祖傳眼藥,據說當年京城大官用一顆珍珠兌換一滴都不一定能換取,據說隻要眼珠子沒爛,它就能讓人重見光明。隻需要將這藥水滴入眼中,就可以了。”書生說著便把那小瓶塞在了我的手中,完全無視紅珠的存在。
我淡淡一笑,說道:“這麼貴重的藥,還是公子留下吧,我這眼疾許是過些日子就好了,”並不是我不想複明,也不是覺得此人不可信,畢竟是人家的祖傳寶貝,並且現在他還在逃難,自是需要的,即便用不上他日複興家業也可以用這藥水換取一些前梁。
“小姐這麼說就不對了,剛剛小姐聽我來自北川城,就安排人送衣送梁,我這是替北川城的百姓感謝小姐,而且小姐因為我北川城複明,自然以後更加有待我北川城的人和事。”書生說得慷慨激昂,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著實也不好再去推辭。
“公子的厚愛,我萊州商會記下了,隻要有我們商會一天,必讓北川城冬日不再卻衣少糧。”我將那小瓶子放進了袖子,然後讓紅珠推回了房間。
此時她並沒有看見那原本說得慷慨激昂的男子笑得麵若桃花。
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中,隻是這送到她手裏的藥,不知道她是用還是不用。
“小姐,這種江湖騙子的藥你也收。這人怎麼看都覺得心術不正啊!”紅珠嘟囔著嘴,很是不高興。
“哎呀,我們紅珠還不開心了,好好好,下次一定不在外麵亂撿人了好不好,飛鴿傳書發出去了嗎?”我問道。
“當然發了,隻是咱們商會本就賺錢不易,還要給什麼不相幹的北川城送糧,我的小姐你這也太敗家了。”
“你是何處人,為何流落於此?”船頭我坐在輪椅上,紅珠在一般伺候著,男子行了個禮,雖是長得一表人才,但是此時的我是看不見的。
“在下一介書生,本是那北川中人,隻是這北川城連年兵亂,家裏人死的死散的散,這才沒有法子想去梧州城投奔遠親。看小姐似有眼疾,小人家本是醫館,可為小姐診治,作為報道。”回複的男子說得井井有條,並不像是臨時換編湊的故事,這北川城我是知道,連年被外族侵擾,特別是這又天涼了,相比又到了鬧荒的時候,在蠢蠢欲動的外族人,自是會去北川城搜刮一番。
想到這我微微神傷了起來:“紅珠,飛鴿傳書給崇山,看能不能從咱們商會籌集一些衣物糧倉,入了冬就往北川城送吧。”
“小姐,您可真是好人啊!”那書生聽到我的安排,很是感動。趕忙想要下拜。
“我們商家,本是取民之便生民之財,說不上什麼謝,隻惟願這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才有我們商家的好日子。我這眼疾時間久了,看的人也多了,就不勞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