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另外五個人也是相互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位寶物主人還沒有將自己的寶物做出介紹。
沈碧文也道:“這件五色的寶物確實沒有見過,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從哪裏得來的?不如就此給大家講講,也好讓大家有一定的了解,舞台上另外五位是我們這次鑒寶大會的評判,我相信以他們的鑒賞能力是可以給出你一個比較滿意的價格的。”
柳生很是不以為意的道:“有什麼好介紹的,早前我在定州就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無非就是說家中的傳家之寶,然後家中遭了難,然後希望兌換一些銀子,來解燃眉之急,然後這個物件是五百年前家中以為長輩偶然救了一個山野野怪,然後山精野怪留給家裏的寶物,說是可以保平安。”
聽到柳生的話,舞台上那個男子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他是很鎮定的道:“這位兄台說的很有意思,但是我並非是定州人士,也未曾去過定州,我想其中似乎會有一些誤會的地方。各位萊州商會的鑒寶大師,我是來自車遲國的人,這次前來是聽聞萊州城在舉行大型的鑒寶大會,而我帶過的這件寶物是家中祖傳的,但是因為家中長輩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來曆所以我才將這寶物帶到這萊州城中,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車遲國,眾人麵麵相覷,據說車遲國中有不少是前朝中流亡的貴族,他們當時流落出塞外的時候帶走了很多中原地區的寶物,算起來也是上百年以前的事情了。
若事這男子真的是車遲國的人,說不定這件寶物真是流失在外的中原寶物。
五位鑒寶人中的一位老者道:“年輕人,你家祖上姓什麼,家中是做什麼的?還有你這寶物有沒有一個介紹,是個什麼材質,你將你知道的都先說一說,現在我們也是遠遠的觀望,暫時不能給你定論。”
另外四位鑒寶上也是點頭附和,雖然柳生說的話讓他們覺得這件寶物起了疑心,但是為了避免誤會還是需要問清楚的。
那男子將手中的寶物擺放到舞台中間的案台之上,小心翼翼的確認過劊掉落之後,才轉身微微的鞠了個躬,同時他的右手也是迅速的交疊道自己胸前。
那位老人頓時心中一驚,這個問候的禮節他似乎在很早以前的一本書上見過,但是到底是哪一本書他已經記不清楚了,畢竟他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
“本人來自西北的車遲國,家中姓鄺。一直是做絲綢生意的,總所周知逐鹿王朝的絲綢想要販賣到更加西北的地方一般都是通過車遲國的商會進行,而我們家更多的是在車遲國境內給給逐鹿王朝的絲綢尋找更加西北方的賣家。當然除開做絲綢,我們家還造船,在我們車遲國的西北邊有一片巨大的海,但是在海的對麵也有著一個繁榮的國度。據說這件寶物是來自海的對麵。但是我看著個寶物上的紋路似乎又不是他們國度的特色,更多的像是你們逐鹿王朝的花紋。”
舞台上的另外五個人也是相互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位寶物主人還沒有將自己的寶物做出介紹。
沈碧文也道:“這件五色的寶物確實沒有見過,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從哪裏得來的?不如就此給大家講講,也好讓大家有一定的了解,舞台上另外五位是我們這次鑒寶大會的評判,我相信以他們的鑒賞能力是可以給出你一個比較滿意的價格的。”
柳生很是不以為意的道:“有什麼好介紹的,早前我在定州就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無非就是說家中的傳家之寶,然後家中遭了難,然後希望兌換一些銀子,來解燃眉之急,然後這個物件是五百年前家中以為長輩偶然救了一個山野野怪,然後山精野怪留給家裏的寶物,說是可以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