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事時光能倒流,白子虛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那女子帶出沈家,雖然他不確定自己能給這個女子什麼樣子的名分,畢竟那時候的他一切都是需要聽從自己父親的安排,但是他隻要還有用,就有向自己父親提出嘉獎的機會……
隻要不過分,都是唾手可得的,就好比這隱藏在逐鹿王朝皇位下的白家商會……
這白家商會就是逐鹿王朝當權者在暗地裏控製民間資本的一個商會組織,雖然像萊州商會隻要的大商會,偏不上百個城市,但是實際上會有三分之一產業被白家商會監管者,或者間接的經營者。有的或許是他們的掌櫃,有的或許隻會一個萊州商會的供貨商,有的甚至隻是一個采購商,這些來來往往看似不經意的相逢,其實都是白子虛在暗中安排的。
“白子虛,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些惶恐的看著白子虛,這種爬牆跳樹的事情我年少的時候沒少做過,當時奶奶慣得太嚴,不是念書,就是看賬,基本把我折騰的不成人形,所以我總是想盡辦法溜出去玩,當然沈家大門是出不去的,小門又有人看著,我隻好找了一顆最靠近圍牆的樹,爬樹後再翻牆出去。但是至於是不是砸到什麼人或者別的,我是確實沒注意過,畢竟出來夜的時間短暫,都是要翻牆後趕忙就跑的。
“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嗎?當年到底是誰在你們家北牆下當你的人肉馬紮?幫你從沈家的院子裏翻出來……”白子虛的神情有些失落。
而我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五雷轟頂一般……僵持在了原地。
怎麼會是他?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男子就是曾經的那個少年,他們的模樣不一樣啊……膚色也相差很多,那個少年經常都是滿臉的笑意,看著我,目光是溫暖的是寵溺的,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從初遇他的眼神就是冰冷,即便看見我從冰冷的江水中大著個肚子遊上來,他的目光中也是一潭死水……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呢?
我結結巴巴的說:“可是,可是你家那個老仆人,不是說你已經……已經……”我不敢說下去,我記起來了關於那個少年的事情。當時還隻有十幾歲的時候,我與一個少年曾有過一個約定,但是我記得很清楚,當年那個少年為了你幫我摘掛在樹上的風箏,摔傷了……然後就他們家的老仆人帶走了……
當我再遇見那個老仆人的時候,老仆人說……他已經死了……
而他的名字是——烏宥!
“烏宥!白子虛……烏宥?”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年少時那個陪自己鬧篇萊州城所有酒家,溜去進外族人的聚集地偷學做菜……去往山裏采摘野味……的烏宥居然就是白子虛……而且他居然沒有死!
“是啊!子虛烏有,就是我……”年少時候的白子虛一直用烏宥這個名字和我來往,而且當時為了保護他的沈,身邊的老師傅特地給他做了一張人皮麵具也就是帶著麵具的那段時間,白子虛才覺得自己是快樂的,而且他對這種快樂難以割舍……但是當時的他也不知道,原來那翻牆出逃的丫頭就是我,“我也沒有想到,萊州城首付之家的大小姐,居然會穿著丫鬟的衣服爬牆出來,還喜歡去山裏采摘野味……我記得那時候,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叫絲竹。”
若事時光能倒流,白子虛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那女子帶出沈家,雖然他不確定自己能給這個女子什麼樣子的名分,畢竟那時候的他一切都是需要聽從自己父親的安排,但是他隻要還有用,就有向自己父親提出嘉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