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城一聽,心中暗笑道:果然是要借錢呀!不過還好在她還在萊州城的時候開口了,這樣的話沈碧城才好用到白子虛之前那排好的那根線。
“這個……”沈碧城故作為難的樣子。
這是站在一邊的紫菱嘟囔道:“真是虧本買賣,我們家小姐先前被這萊州商會的掌櫃害得都上了公堂了,為了雙方不失了體麵才說做這萊州商會的藥材行掌櫃,本就不是什麼肥美的差事,做個藥材買賣還遇見暴雨天嗎,這賠償的款項徐會長都還沒答應給我們家小姐呢!現在怎麼好意思來找我們小姐的母家借銀子啊!這便宜掌櫃真是做不得!”
紫菱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欲言又止的沈碧文。
站在一邊的子蘭小聲的在沈碧文的耳邊說道:“小姐,咋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這白姑娘現在也是為我們萊州商會的事情在跑腿呢。現在分文未的還要再倒貼銀子進去,也不是安穩人心的辦法啊!”
聽到子蘭說的話,沈碧城對著子蘭點了點頭,表示她開口得正是時候。
徐崇山自然也聽見了子蘭的話,他看了看沈碧文的表情也知道沈碧文斷然是不想再開口了,而他雖然有人不想做個欠債的人,但是銀子全砸在了鑒寶大會上,現在若事萊州商會出了問題,別說是寶物保不住就連他在布局的事情很有可能也被曝光出來。
想到這裏,徐崇山的臉色變得有一些難看,他從自己的腰間解下玉佩,然後遞給了沈碧城。
看見這一幕沈碧城先是一愣然後猛地看向徐崇山,那玉佩她是無比熟悉的,那可是當年他們成親的時候沈碧城交給徐崇山的,而除開是他們定情信物意外還有一個用途……
看見“白定芳”一臉的詫異,徐崇山微微一笑他有些不舍的撫摸著手中的玉佩道:“這是沈家家主的玉佩,是當初我發妻嫁給我的時候送給我的,她說著玉佩本身有兩對,一對是給了她。另外一對是給了沈碧文。”
沈碧城冷冷一笑,這個事情他當然知道,這是沈家人的證明。
徐崇山看著手中的玉佩,道:“這塊玉佩若事和碧城的那一塊合並的話,可以調動沈家宗祠的財寶,而碧文那一對若事拚湊在一起,可以調動萊州商會的一些資源。隻是碧文那一對中的一隻被沈家老夫人收著。現在我想用這版塊玉佩和定芳姑娘所在的白家借去兩百萬兩現銀。我知道,現在萊州商會若事拿不出現銀,別說是萊州商會在萊州城的所有鋪麵會被收了去,甚至會有更大範圍的牽連。定芳可以不借這個銀子,畢竟若事真的道了那一天,說不定能花更少的銀子拿走這萊州商會。”徐崇山停頓了一會,他看了看“白定芳”的眼睛,繼續道:“可是即便拿到那樣風雨飄搖的萊州商會對你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萊州商會的這些掌櫃定芳你是見識過的,並不是很好打交道,更別說是用他們做什麼事情了。這塊玉佩的另外一半在我的亡妻下葬的時候也是被老夫人收走了。現在拿它來做抵押雖然有些對不起碧城,但是我也想不到此時我能拿出的也就隻有這版塊能調動沈家宗祠力量的玉佩了。”
沈碧城一聽,心中暗笑道:果然是要借錢呀!不過還好在她還在萊州城的時候開口了,這樣的話沈碧城才好用到白子虛之前那排好的那根線。
“這個……”沈碧城故作為難的樣子。
這是站在一邊的紫菱嘟囔道:“真是虧本買賣,我們家小姐先前被這萊州商會的掌櫃害得都上了公堂了,為了雙方不失了體麵才說做這萊州商會的藥材行掌櫃,本就不是什麼肥美的差事,做個藥材買賣還遇見暴雨天嗎,這賠償的款項徐會長都還沒答應給我們家小姐呢!現在怎麼好意思來找我們小姐的母家借銀子啊!這便宜掌櫃真是做不得!”
紫菱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欲言又止的沈碧文。
站在一邊的子蘭小聲的在沈碧文的耳邊說道:“小姐,咋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這白姑娘現在也是為我們萊州商會的事情在跑腿呢。現在分文未的還要再倒貼銀子進去,也不是安穩人心的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