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白子虛的眼中似乎燃起了一陣迷霧,然後湊近了我的雙唇。我那單薄的雙唇有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瘋了!瘋了!即便瘋了,白子虛此時也覺得心中是快了的,現在的白子虛是個純粹的白子虛,腦子裏沒有逐鹿王朝的興衰,也沒有天下權利爭奪,也沒有鞏固太子黨的地位……他現在心中隻有這眼前的我,即便白子虛懷疑這不是真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抗拒自己的內心,期待、辛酸、痛苦、甜蜜、溫暖都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給自己的。
我被白子虛的這個舉動嚇得僵住了,她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情應該是怎麼樣的,他曾經為了自己死過一次……他曾經在自己的麵前差點被刺客殺掉……他曾經為了自己奮不顧身跳入水中……
我的淚水此時變得無比的苦澀,嚶嚶的哭泣出聲,嗚咽著道:“白子虛,白子虛,你不可以……你不可以……”
聲音很是無助,她不知道現在應該用什麼樣的舉動對待白子虛才合適,這個冰山一樣的男子,這個帶著麵具的男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真實的?
皇後娘娘?太子黨?
這就是為什麼白子虛會有另外一個身份,另外一個名字和另外一個樣貌的原因嗎?烏宥?子虛?子虛烏有?就是根本不存在的意思嗎?隻是他的一個惡作劇嗎?難道連白子虛這個名字都是假的嗎?
所以白子虛是個皇子?而且還是個和太子有著及密切關係的皇子?所以他才可能拿出一個大金坨子為她回萊州城打開一個局麵?而這白家的商會其實也隻皇家的?
白子虛沒有說話。
夢中的情節是顛沛流離的,或許是耿直道了我的悲傷,所有的劇情變得非常的混亂,然後不由的懷疑,自己經曆的是否又是真實的。
我終究還是幸運的,當混亂的畫麵再次結束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我身邊燒起了一團火堆,供我取暖。我神情恍惚的醒了過來,此時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已經不再是那一片密林之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潺潺的溪水聲,四周被火光染上了一片金色,這裏似乎是一個山洞。
大難不死,本應該無比開心,但是我現在的心情卻不是特別好,於是說不是叫特別好更應該說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尷尬。
我苦著一張臉,看了看那個站在空洞的身影,白色的的衣衫,隱約間透著一股子嚴肅的氣息,高高束起的頭發隻用了一根略帶青色的玉簪子固定著,雖然是背對著我,但是我對這個背影無比的熟悉。
“白子虛,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其實猶豫了很久,如果說白子虛隻是一個普通的同盟關係,那現在就等於說是同盟來救自己,而且白子虛不會應該要回封地了嗎?為什麼這大半夜的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剛剛看見求救信號趕過來救我的就是白子虛?
“醒了?”白子虛的語氣很是冷淡,一點也不像剛剛趕來的時候那麼緊張了,這一片密林之中大約已經再也沒有活口,其實吳世玉應該感覺自己是幸運的,因為此時他還被埋在枯葉裏,點了穴道動彈不得,所以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凹地裏還躺著一個男子。
說道這裏,白子虛的眼中似乎燃起了一陣迷霧,然後湊近了我的雙唇。我那單薄的雙唇有著一絲淡淡的香味。
瘋了!瘋了!即便瘋了,白子虛此時也覺得心中是快了的,現在的白子虛是個純粹的白子虛,腦子裏沒有逐鹿王朝的興衰,也沒有天下權利爭奪,也沒有鞏固太子黨的地位……他現在心中隻有這眼前的我,即便白子虛懷疑這不是真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抗拒自己的內心,期待、辛酸、痛苦、甜蜜、溫暖都是眼前的這個女子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