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個時候萊州商會的幾個大掌櫃開始按耐不住了,若事假意答應和王晚箏的婚事其實對來萊州商會也好,沈家宗祠也好其實都是一顆定心丸。
定的是他們這些人的心,其實也是定著徐崇山自己的心。
三姑奶奶笑道:“崇山莫要開這樣的玩笑了,喜事趕早不趕晚,碧文的奶奶身體情況你也是看在眼裏的,這能過一天就已經是賺到一天的時候了,再等若是你奶奶就這麼走了……你麼豈不是還要守孝三年?你看看晚箏和碧文年齡也不小了,再要是等你個三年又要到什麼時候去?都是親上加親的婚事,人家荊州王家的主母也都在路上了,你怎麼好意思人家在半途折回去吧?”說道這裏的時候三姑奶奶看看沈碧城,然後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表情變得無比嚴肅的道:“莫不是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
徐崇山一聽也是一愣,趕忙道:“怎麼會,碧城走了也沒多長時間,我一個有孝在身的人,怎麼可能去勾搭別人?三姑奶奶你又是在哪裏聽的胡言亂語?”
沈碧文被三姑奶奶的這一句話像是潑了一頭的冷水,她不由的打了個激靈,然後看了看王晚箏,多大事她發現王晚箏真笑得燦爛,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情。
沈碧文轉頭看了看眼簾不是很好的徐崇山,然後幽幽的道:“崇山哥哥,奶奶現在身體一直不好,即便是當做衝喜,也是好的。說不定她老人家一開心,身體也變好了呢?再說了,都是一家人,什麼聘禮不聘禮了的,我相信晚箏表妹也是和我一樣,是看中了崇山哥哥這個人,而並非是個崇山哥哥能給的聘禮。晚箏表妹你說呢?”
王晚箏笑吟吟的的看了看沈碧文道:“二表姐說的自然是的,畢竟都是為了沈家好。崇山哥哥,你的心意我們是知道的。若事你再推辭真的,難免其他人有一些說法了呢。先前聽說崇山哥哥和白家的那位姑娘一直有一些傳聞,畢竟人家姑娘還未出閣,總有這樣的傳聞也不是很好不是嗎?姑娘家都是和注重這些的。三姑奶奶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白家的姑娘現在也是我們萊州商會的掌櫃呢。”
徐崇山聽到王晚箏有意將“白定芳”往台麵上推,不由的皺了皺眉道:“晚箏表妹,i這個話似乎有一些道聽途說啊!這白家的小姐是為了消解我們兩家商會的恩怨,才成為了我們萊州商會藥材行的一個掛名掌櫃,店麵上一切運營都還是我們萊州商會的人。”
沈碧文的手指不斷的桌案上彈動著,她一會看看三姑奶奶一會看看徐崇山,在聽到說白定芳的時候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沈碧文突然有一種疑惑,徐崇山這個時候準備退後婚禮莫不是因為白定芳?
畢竟這個時候萊州商會的幾個大掌櫃開始按耐不住了,若事假意答應和王晚箏的婚事其實對來萊州商會也好,沈家宗祠也好其實都是一顆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