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太守有些拿捏不定這三姑奶奶到底是什麼路數,所以隻說了一些比較表麵的東西。吳太守此時有些後悔,應該早換個白定芳一起將萊州商會鏟除的,而不隻是簡單的削弱,現在這徐崇山和沈家宗祠的人聯合起來……以後隻怕更加難對付了。
三姑奶奶微笑著看了看徐崇山的方向,然後道:“吳太守,這些事情我們萊州沈家會自己解決的,相比你也是知道我們沈家的過往的,這數百年的基業,說真的我們沈家的子孫舍不得,這塞北的荒涼,若不是我們沈家日以繼夜的付出,這逐鹿的塞北隻怕是另外一個模樣吧?”
吳太守點了點頭,他心虛的看了看四周,雖然他帶著三千人來看護這次的婚禮,但是吳太守還是非常的擔心,深怕會有什麼事情被自己遺忘了。
此時徐崇山騎著的高頭大馬已經停在了沈家府邸的正門口,徐崇山一個幹淨利落的翻身動作就已經離開了那高頭大馬。
徐崇山快步走到大門口對著眾人拱了拱手道:“讓眾位久等了!新娘子我已經迎接回來了。”
此時王晚箏的目前激動地的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她站到三姑奶奶的身邊,伸長了脖子看著那後麵才到的喜轎,一臉熱情的道:“好女婿!好女婿!這一路上辛苦了!這哦天還沒亮就出城迎娶新娘子真是太辛苦了,來來來。快去接轎子裏的新娘子吧!”
此時沈家府邸的下人們急急忙忙的從府內拿出了一個炭火盆,放在了正門口。
王沈氏急急忙忙的來到轎子邊上,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坐在了哪個轎子上。
王沈氏等這一天等了太久,她腳步走的很快,三姑奶奶都還來不及的拉住她的手,王沈氏就已經衝了出去。
此時在王沈氏的眼中,轎子裏的人已經不單單是自己的女兒,更多的這轎子裏的人就是自己的搖錢樹,就是自己的保命符,也是自己兒子的保命符。
王沈激動的來到一頂轎子邊上,得意洋洋的道:“乖女兒!我的乖女兒啊!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媒婆人呢?怎麼還不來準備一下?”
王沈式剛要掀開轎簾,子蘭就從轎子的後麵走了上來,一臉不屑的道:“喲!隻不是姑母大人嗎?怎麼在我家小姐轎子跟前,說話和個老鴇子一樣。知道的您啊!是我們沈家的姑母大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家門徐公子從青樓納了個女子回來呢!再說了!哪有當母親的不知道自己女兒的喜轎是什麼模樣?”
子蘭上前將擋在王沈氏的前麵,然後一臉不耐煩的正要將王沈氏驅趕開。就聽見隔壁轎子邊上王晚箏的大丫鬟走了過來,她冷冷的看著子蘭,然後笑眯眯的道:“喲,這是二小姐的丫鬟啊?剛才我還以為是哪個坊間潑婦呢。索性就來瞧瞧,是什麼樣的人敢這樣說話,想必大戶人家的女子是斷然說不出這樣的話的,再說了徐公子若在新婚之日將自己的夫人和青樓女子一起娶進門,也著實看不起這夫人啊!二小姐是嚴家教養出來的女兒……”
吳太守有些拿捏不定這三姑奶奶到底是什麼路數,所以隻說了一些比較表麵的東西。吳太守此時有些後悔,應該早換個白定芳一起將萊州商會鏟除的,而不隻是簡單的削弱,現在這徐崇山和沈家宗祠的人聯合起來……以後隻怕更加難對付了。
三姑奶奶微笑著看了看徐崇山的方向,然後道:“吳太守,這些事情我們萊州沈家會自己解決的,相比你也是知道我們沈家的過往的,這數百年的基業,說真的我們沈家的子孫舍不得,這塞北的荒涼,若不是我們沈家日以繼夜的付出,這逐鹿的塞北隻怕是另外一個模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