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等白子虛回答,白雲城就帶著金寶自顧自的離開了。
看白雲城走遠,黃鶴很是不滿的道:“小小一個王爺居然也敢這樣對您,小殿下你別難過。皇上隻是一時沒想清楚安排誰做您的侍讀,你不是種在沙漠的小樹苗。您是皇上的兒子,自然就會有陽光雨露的。”
黃鶴原本想安慰白子虛,誰知道白子虛轉過頭對黃鶴笑道:“我知道的,其實他們說什麼,我一點都不在乎。我是陛下的兒子,也是母親的兒子,隻要我不忍術,誰也不能將我們怎麼樣。隻是母妃正得恩寵,我們進了這內學堂隻怕還是會受一些擠兌的。”
此時,乾源宮中白景仁氣鼓鼓的坐在桌前似乎是沒有吃東西的欲望,而皇帝以及他的母妃正和他坐在一起。
白景仁的母妃見白景仁很是不高興,不由的問道:“景仁,你為何一臉愁容?是今天師父上課責罰你了嗎?”
坐在一邊用著午膳一邊看著白景仁的皇帝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白景仁歎了一口氣,然後起身單膝跪地道:“父皇,兒臣做了一件錯事,請父皇懲罰。”
看見自己的兒子突然跪下,哲貴妃不由的有些擔心,她嬌柔的拉了拉皇帝的衣袖,皇帝這時候將目光從白景仁的身上扯了回來,然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筷子以及桌麵上的菜道:“人都是會犯錯的,如果能認識道自己的錯也是很好的,隻是下次不要犯了。”
皇帝說的話很是溫柔,但是白景仁確實很不開心,畢竟皇帝根本就沒有過問他到底做了什麼。想到這裏白景仁不由的捏緊了拳頭,然後開口道:“今天兒臣遇見了子虛弟弟,而成玉子虛弟弟本是手足,但是兒臣因為子虛弟弟當著眾位侍讀的麵衝撞,忽視了我是做哥哥的,應該忍讓弟弟,但是兒臣一時衝動……罰子虛弟弟在雪地中跪了三個時辰。”
哲貴妃一聽,不由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心道:原來是德妃那賤人的孩子,本就沒有前朝親貴的幫扶,若不是魅惑了皇帝,哪裏會有到封為妃子的一天。
哲貴妃雖然心中是這樣想,但是嘴上並沒有說出來,她佯裝生氣的道:“景仁,你是陛下的長子,本就應該做兄弟們的榜樣,子虛年幼不懂事,難道你也跟著不懂事?即便是在侍讀的麵前衝撞了你,侍讀也隻是你的奴才,不是你的弟弟。孰輕孰重你還是要分得清楚的。”
白景仁偷偷的抬起頭,想看看自己父皇的表情,但是他卻有些失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臉上還是如同冰山一樣麵對他的行為不管不顧。
發現了白景仁的目光,皇上不由的皺了皺眉道:“你自己都覺得不應該責罰自己的弟弟,那下次就不要這樣了。我希望你們兄弟之間多一些溫暖,而不是拘束。”
聽到皇帝的話哲貴妃有些不開心的道:“皇上。”
皇帝看了而看自己身邊的貴妃,然後從一道菜中夾了一筷子,放在了她的碗中道:“貴妃,這個菜不錯。你試試。”
也不等白子虛回答,白雲城就帶著金寶自顧自的離開了。
看白雲城走遠,黃鶴很是不滿的道:“小小一個王爺居然也敢這樣對您,小殿下你別難過。皇上隻是一時沒想清楚安排誰做您的侍讀,你不是種在沙漠的小樹苗。您是皇上的兒子,自然就會有陽光雨露的。”
黃鶴原本想安慰白子虛,誰知道白子虛轉過頭對黃鶴笑道:“我知道的,其實他們說什麼,我一點都不在乎。我是陛下的兒子,也是母親的兒子,隻要我不忍術,誰也不能將我們怎麼樣。隻是母妃正得恩寵,我們進了這內學堂隻怕還是會受一些擠兌的。”
此時,乾源宮中白景仁氣鼓鼓的坐在桌前似乎是沒有吃東西的欲望,而皇帝以及他的母妃正和他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