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上的將軍此時已經不再是眉目中充滿了柔情的女子,而是眼中充滿著殺氣的將士,她站在白骨堆上眺望著皇權座位上的皇帝。
難道是起了造反的心嗎?
沈碧城很好奇,她不由的問道:“白子虛,我記得你之前和我說過,我們沈家的祖先權傾一時,但是這樣的情況之下,皇帝應該會對沈家進行嘉獎的吧?一個年輕有為的將軍,怎麼說皇帝也會將個公主什麼的許配給她以示拉攏吧?”
白子虛被沈碧城一問不由也是一愣道:“按道理來說,若事皇帝不知道這個將軍就是女子的話,應該是會在登基之後給這將軍賜婚的,不說是公主吧,至少也是娶了個宰相孫女什麼的……畢竟即便是有武將作為支持,前朝沒有文官是自己的人皇帝也是很難辦事的。”
沈碧城覺皺著眉指著後麵的一幅圖奇怪的道:“他們似乎在這裏發生了爭吵。”
白子虛發現接下來的那一張獸皮上是滿地的狼藉,畫麵上似乎是一個內廷的場景,場景裏之後那個將軍和皇帝。
蠻對都砸壞的盤子以及瓜果,皇帝緊緊的抓住瘦弱的將軍,似乎是在說著什麼。
“你說,會不會是你的祖先發現了我們沈家的祖先其實是女扮男裝啊?”沈碧城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怎麼想都不太對勁,這畫麵……
堂堂一個皇帝居然會抓住一個大臣的手臂……畫麵是不是太辣眼睛了……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皇帝是有斷袖之癖吧……
白子虛也很是納悶道:“感覺這個畫上的內容是刪改過的,不然不會如此跳躍,似乎是有一些內容並沒有說清楚……”
沈碧城點了點頭表示完全讚同白子虛的說法。
白子虛接著道:“全程我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畫麵中沈家的祖先即便是在皇宮之內也都是配武器行走的,這個事情在很大程度上說不通。”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子虛臉上突然表情一沉,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什麼。
“怎麼了?你是想到了一些什麼嗎?”沈碧城有些好奇的道。
白子虛皺著,眼中滿是疑惑的餓到:“我想起曾經在藏書閣看過一本書,書上有提到過逐鹿皇宮的製度在一百多年的時候做過一次變動,其中就有一條說明了從那年開始任何人進入皇城是必須解除佩劍的,而且宮中的侍衛隻能是在各宮的宮門上鎖之後才能進入皇宮內院的或許沈家的祖先就是那幾年被從逐鹿的史書上抹掉的!”
“你不記得具體時間嗎?”沈碧城有些好奇的道,一百多年……和沈家的曆史差不多……但是這個一百多年的數年概括麵也是很廣的……
沈碧城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太記得具體是多少了,但是我想即便是這個壁畫上的內容做了刪減但是沈家的主人也一定會將她想要說的事情說清楚的。我們不要急,指點點的線索都會將一些的秘密打開,即便是鐵卷不在這個大門之後,我們也能從這些壁畫中得到一些線索。”
白子虛很是坦然,雖然沈碧城知道他這次出來必然是要帶鐵卷回去的。
畫麵上的將軍此時已經不再是眉目中充滿了柔情的女子,而是眼中充滿著殺氣的將士,她站在白骨堆上眺望著皇權座位上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