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磨蹭,按照你這樣的速度,三次交合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奧村拓也的冷嘲並未停止,他臀部在男人雙腿間蹭了蹭,男人呼吸明顯加粗,身體顫了顫又停住,好像在極力壓製不斷攀升的情/欲。
朱雀星君的手指在拓也挺立的柱身上來回轉動,手指從上方下滑,套/弄住根部,手指變換著角度來撫慰著硬[tǐng]。拓也不再開口說話,少了那些冷冰冰的話語,對方的低吟聲傳入耳中,激得他忍不住將手指滑入拓也的臀縫間。富有彈性的[tún]瓣擠壓著他的手指,其間柔軟的一處觸及他的手指不多會兒就放鬆容納了他。
奧村拓也回過頭,男人眼中似有紅色的火焰在跳動,溫暖的羽毛覆蓋住他的身體,他腰身不禁軟了幾分,鼻間輕哼了一聲,“別發呆,快點。”
朱雀星君的手指在這一聲中直接輕輕抽[dòng]了起來,身下的部位精神十足的頂在拓也的腰身,對方感受到了那處,腰部挪動了一下。兩手勾住他的脖頸往下一按,那雙黑色的眸子直直的盯住他,仿佛要吸進他的靈魂。
“等一下,你會讓我更舒服吧?”奧村拓也挑了下眉,雙腿在男人礙事的衣衫上輕蹭,男人身體一抖,打開了紅色的翅膀。
朱雀星君鼻頭一酸,臉龐上滿帶紅暈,“是的,我會努力。”
一位神明怎麼可能對一個人類說出這樣的話來,況且這句話對奧村拓也來說太過熟悉。他推開了男人的身體,不再裝傻,“果然是你,遠藤佑樹。”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是我沒錯。”遠藤佑樹知道自己其實早已經暴露了,一碰上拓也,他就不可能保持所謂的冷靜。他走上前,緊擁住拓也的身體,略帶緊張的口吻喊道:“奧村先生,我……”
“你很久沒這麼稱呼過我了,遠藤。”遠藤這種手足無措的模樣,讓奧村拓也不禁回憶起他們曾經相處的時光,他神色不變,有許多不明白的地方,他還需要這個人的解釋。
遠藤佑樹將腦袋埋在了拓也的頸窩處,眼中的淚水滴落下來,“是,因為我想重新開始,想以最初的遠藤來麵對奧村先生。為了成為配得上你的人,我會不斷的努力,我想成為你的支柱,在你累的時候,至少有我可以依靠。”
奧村拓也扯了扯嘴角,脖頸處那些冰涼的淚水使他渾身都不大自在,“你認為一個被你殺了的人會去依靠你?遠藤,不得不說,你永遠這麼天真。”
“我曾經對奧村先生說過一句話,可我背叛了曾經的自己。”遠藤佑樹話語哽咽,他知道如果這一次不能靠近拓也,以後哪怕自己再有能力,都無法獲得麵前這人一絲絲的情感,“我說過‘你不改變也沒關係,奧村你是怎樣的人都無所謂,隻要你願意喜歡我……我會理解你的一切’。我笨到了那種地步,傷過了你一次,還做下無可挽回的錯事。”
“那時候的我生病了,病的不輕。我怎麼能不相信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怎麼能懷疑你……”遠藤佑樹想到那時候拓也渾身冰冷躺在地上的模樣,心中一陣陣刺痛。所有的事源於他的自卑和疑心,經曆這些世界以來,他隻剩下了近乎卑微的祈求,“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總會陪著你。奧村先生可以有自己喜歡的人,我不能對你說謊話。我不是不嫉妒那些人,相比他們可以輕易被奧村先生接受,我哪怕做的再多都不會得到諒解。就連此刻和奧村先生這樣相擁,都是偷來的時間。我想盡量讓你開心,雖然我的出現就會使你想起不愉快的過往,但隻要我能做的我都會去做。”
“你為什麼會出現?”奧村拓也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見到了團長?”
“嗯,那個男人可以讓你活下來。”隻要拓也能和他溝通,遠藤佑樹相信,總有那麼一天自己能重新得到拓也的情感,“我……”
“我想關於你的事是不是禁止說出來?”奧村拓也見遠藤點頭,心裏有了底。團長這樣的安排,在某種意義上是幫助了他。每個世界裏,遠藤都以其特殊的形態出現,這種做法,一般人怕是早就放手。他能堅持到現在沒有崩潰,難道這是人的另一種成長?
“你要憋到什麼時候?”奧村拓也雙手伏在透明的球壁上,不耐煩的開口,“結束了我好下去許願。”
遠藤佑樹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彎起嘴角,“如你所願。”他走到拓也的身後蹲□,手掌掰開拓也圓潤挺翹的[tún]瓣,內裏粉嫩的一點露了出來。遠藤湊上前,伸出舌頭在上麵輕輕舔舐,嘴唇在外圍的摩挲,等差不多溼潤了,他試探性的將舌尖深入,淺淺的抽[dòng]。
奧村拓也隻覺身後又麻又癢,腰腿軟了軟,心中的驚訝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強烈。與此同時,一股不同以往的筷感升騰起來,他顧不得說什麼不要的話,扭動起腰肢渴望有人進入。